昨天有多肆意妄为，今天就有多胆小怕事。

    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那么张害怕。

    琛柏书一想到可怕的回忆就浑颤抖，“现在知怕了？昨天不是很吗？！”

    男人心虚地垂睫，收手臂，哑声低语，依旧老实的模样：“对不起心肝儿。”

    “歉有用吗？”琛柏书听的不胜其烦，坐起来披着被和他理论，非要争个结果。

    岂料牵动了，疼的龇牙咧嘴，手指戳着他的，一字一句地说：“这是你自己说过的，歉有用吗？”

    他了坏事，每次歉求饶的时候，男人就是这么冷酷的一句话。

    “心肝儿，歉，是最没有用的一方式。”

    直到现在，他才终于将这句话的本意完完全全地返还给男人。

    薄言为之动容，攥住他的手指，小心地问：“心肝儿，那我怎么才能让你不生气？”

    琛柏书想起昨天的羞耻，脸红耳赤，但还是稳住心神，抬着凶狠地蹬着他，吐三个字：

    “叫爸爸！”

    薄言凑近吻他，字字清晰：“爸爸。”

    恶劣的趣味没有任何执拗，一切都顺着他的话回应。

    原本自己想听的话成了执念，每次男人迫他这么叫的时候，他都在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让男人叫回来。

    可真到了这一秒，听到了如他所愿的回答，心里却有些空落，总觉得有什么不同。

    琛柏书有些好奇，这么直接轻松的吗？

    难不应该和他一样，先嘴，等他找茬，威利诱，才非常非常为难地吐这两个字吗？

    男人见他不语，凑近继续吻他，又是叫了一遍，叫完后数秒，又继续吻他。

    温苦涩的中药顺着腔渡过去，琛柏书神迷惘，意识吞咽，立即就皱了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