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像现在这般期待他哥骂他，至少不是用平淡到仿佛没有发生过的语气和他说话，这让他心的恐惧无限放大，他不想面临着未知，随时都会突然爆发的恐惧。

    可一抹泪，前清明，什么都没有，空有一袭黑暗。

    他的确没息，什么都没息，他明明怕的要死，却还是了，等到清醒之后，他又像个胆小鬼一样逃避，不敢面对满狼藉的他哥。

    他始终都记得，他哥醒来之后，神从迷惘到震惊，从震惊到恐惧，从恐惧到崩溃。

    永无止境，他能清晰受到他哥的绪。

    他哥已经死了。

    因为他，所以死了。

    “我该怎么办啊……”他闭上双，的泪划过脸颊，带动着他绝望的意识。

    他想去弥补，可事已至此，再弥补也无济于事。

    因为时间不能倒，世上也没有后悔药。

    就如同他哥死去的心。

    琛柏书听着他充满痛苦的哽咽，只能艰难的安着他，“他只是暂时不能接受，所以去散散心而已，给他时间吧。”

    可话说来，电话那仅有的回应只有压抑的哭声。

    因为谁都明白，事已经往最坏的方向发展。

    封然不会恨他，但也不会原谅自己，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再不联系。

    兴许往后余生，他们都很难再见面，就算往好了想，哪怕见上一面，估计也是无法释怀，更无法回到从前。

    封然的消息一没，对谁的打击都大，琛柏书也跟着忙起来，有时候连薄言的消息都回的不够及时。

    他每天面临最多的问题就是封后充满期待的询问，他虽然不忍心将冰冷的现实告诉他，却也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