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谨有意害她，她信；她没有参与其中，却是她的一面之词，苏灵筠板起了面，严肃：“清清，你在说什么胡话，夫君怎么可能会这么对我？我拿你??x?当亲妹，你怎么可以挑拨我与夫君的关系？”

    看来她真的喜极了江怀谨，才这般自欺欺人，程清清是抱着看她笑话的才把这些事说来的，这会儿自然不会善罢甘休，“表，你不要再犯傻了，江哥哥他本不喜你，而且不得你死，他喜的人是我，想娶的人也是我。”

    “之前我与你说想当妾室其实都是假的，我只是不忍心告诉你，江哥哥其实曾说过不舍得我当妾室，要当也是当正室，你说，怎么样这正室的位置才能腾来呢？”

    当然是让她去死。

    苏灵筠看着她表面可怜她，实则得意洋洋的嘴脸，垂在侧的手禁不住地颤抖起来，然而她并未如程清清所愿，悲伤绝或者愤怒难当的神，她只是平静无澜地低声：“清清，你别太过分了。”

    她越是平静，程清清越是不甘，她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她把过往的伪装撕，最真实的面容。

    “你也不用再假惺惺地与我假装妹，我知你讨厌我，恨我得到江哥哥的喜，你本不想与我共侍一夫，你欺骗我，总是装作一副善良大方的模样，其实你这人最是虚伪。不过我要告诉你，江哥哥是我一个人的，你永远夺不走，你就算是死了也得不到他的一丝怜悯。”

    程清清越说越激动，莫名悲从中来。

    “表，你不看看你自己几斤几两么？你样样不如我，拿什么来和我争，和我抢？江哥哥厌你，憎你，把你的一腔意践踏在脚，你却还要死缠着他不放？你就一尊严都没有么？”说着说着她前变得模糊，脸上竟是布满泪。

    透过那一片迷蒙，她看到苏灵筠几近冷漠的神，她了气地呢喃：“你把江哥哥还给我吧……”

    “清清，我也想把他还给你，可是我们已经成亲了，我和他是夫妻，是生同衾，死同的夫妻……”

    苏灵筠表恬雅，然而中什么都没映去，她伸手温柔地替她抚去脸上的泪。

    “清清，我从来不知晓你是这样看我的，纵然你误解我，恼我，我仍旧是把你当亲妹。我知你喜他喜得无可自，但你现在很不理智，甚至是疯了，你需要冷静，回去好好睡一觉，明日起来，你会后悔今夜说的这番话，但我不怪你。”

    苏灵筠一番话将程清清的泪生生地了回去，她拍开苏灵筠的手，厉声：“你若真想把他还给我，你就应该同他和离，苏灵筠，你从来只会说说而已，真是虚伪之极。”

    程清清看着她自始至终都无动于衷，便没了继续与她争论的心思，“表，以后你若是落得个不得好死的场，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她撂这番狠话，转回了屋。

    苏灵筠静静地站在原地，想着她那句不得好死，她边不由浮起抹淡淡的嘲讽的笑。

    与江怀谨和离？她想都没想过，哪怕知晓江怀谨不得她死，她也从未动过这个念。她想如愿，她偏不让她如愿，哪怕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