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不禁让我想起来，当初我和你定亲时，他却不闻不问，成亲时，更是连面都不一个，我心里就有些气不过，我好歹也是他的亲妹妹啊，他怎么能这般无视我？所以我就故意说，他没有亲见过沈凛怎么知他不好呢，又说夫君你说过他是个好人。”

    苏灵筠言罢抬眸去看江怀谨的反应，见他目光沉了，又连忙解释：“当然，那些话是我胡诌的，我也和我母亲说过沈凛不是良人。我当时有些冲动，就只是想反驳我兄一。”

    苏灵筠又低，手不安地捻着自己衣角，“挨这掌……也是我活该。”

    江怀谨目光落在她惶恐不安的面庞上，若是以往，他想象不到温婉娴静的苏灵筠会说那样的话，但如今对她的本有所了解，便觉得她说那些话来完全不令人意外，他已经能想象到她说那些话时，怪气的样，还有可能，她实际的话比她现在说的还要重，才会惹怒苏云峥。

    “因为你说了这些话他就打你了？”他淡淡地回了句。

    苏灵筠摇了摇。

    江怀谨来了兴致，脸上甚至还轻浅的笑意，“继续说，这掌怎么挨的？”

    苏灵筠目光滞了，他终于还是幸灾乐祸了，“我兄很生气，就说……”她顿住，不安地看向江怀谨。

    江怀瑾有些不耐烦地追问：“说什么？”

    苏灵筠暗暗一气，鼓起勇气：“他说因为你和沈公是一路人，狼狈为，沆瀣一气。连脸都不要了。”最后一句是她擅自加上去的。

    “所以才觉得他是好人……”

    江怀谨角了，眯着睛看向前神温顺的苏灵筠，无言以对，这女人该不会是借他兄的来骂他吧？

    默了片刻，江怀谨悻悻：“然后？”

    苏灵筠目光真诚地凝望着他，里浮起抹幽怨，“我看不过他那样说你，就说夫君你很好，他连你的一脚趾都比不过，他大概觉得受到了羞辱，一气之就狠狠打了我一掌。”

    “……”江怀谨哑然，他总算意识到她这些话的重在这，其他的都只是铺垫，她在告诉他，因为她说他好，所以才挨了她兄的掌。

    “那么你这句话是真心的？”江怀谨当然不会相信她的所有话，多相信一半，从她的话当中他大概知晓发生了什么事，怪不得她今日一听他提起清清，就激动成那样，原来是受了那样的委屈。

    江怀谨笑了，“先前不是说，说沈凛好只是为了反驳你兄，那说我好，难就不是虚假意？”

    江怀谨修的手指轻着她的，着她仰面直视他，她总低着把里的算计藏起来，他要看清她的所有反应，就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