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灵筠梳妆完毕后与程清清去给李氏请安，之后又回了苏灵筠的小院。

    苏灵筠走到窗旁，望着那星光的夜空发了会呆后又是一番吁短叹，她转准备歇，却在来到床前时停住了脚步，而后拿了纱灯，悄然往园里去。

    素竹看到程清清，脸上闪过慌之，不知如何回答。

    “小，你早些睡吧。”

    苏灵筠抬眸看了她一，微笑：“你去睡吧，不用我，过会儿我便去睡。”许是今日睡得有些多，她到现在都毫无睡意。

    是夜，已是二更天。

    素竹犹豫了，觉得此事没什么，便如实相告：“我也不知晓，只是小昨夜有去一趟，她说是去了您那里。”

    素竹去后，苏灵筠搁笔，莫名地叹了气。这几日在家她无事可，也就只能写写字，看书针线活，以前姑娘时，她还能帮家里些家务，但如今她一个嫁去又和离回来的人不好手那些事了。

    “表，你怎么突然绣起香开了？”程清清走过去，见她香上绣的似乎是只鸳鸯，不由皱了眉。

    走到门的程清清听到素竹和小翠的对话，心不由起了疑心。听素竹的意思似乎苏灵筠昨夜去找过她，可她昨夜并没有听到任何声响。

    程清清刚来到苏灵筠的小院门，就看到苏

    素竹趁着苏灵筠没叫她的时候，与小翠坐在廊的椅上说话，两人聊着聊着，素竹忽然想起一事来，便问小翠：“小翠，我家小昨夜可是去找你家小了？”

    程清清皱眉不悦：“你犹豫什么？快说。”

    “没事。”苏灵筠淡定地微笑，随后把香放到一边，“我昨夜是去了你那里，不过只是到了门，并未敲门。”

    程清清回到屋里，见苏灵筠坐在榻上有一没一的绣着香，再看她的脸，似乎有些心神不属的模样，不知在想着什么。

    素竹见苏灵筠仍旧坐在书案前抄经，不由劝。

    苏灵筠解释：“我是怕吵到你休息。我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睡不着，想找你说说话而已。”

    素竹摇了摇，但笑不语，小可能本没去程清清那里，又或者只是小翠不知而已。这几日她总觉得她家小古里古怪的，心中不由有些担心。

    “原来如此。”程清清不是很相信她的解释，平日里就没见她夜里睡不着来找她说话，这分明是借，她一定是去见了什么人，江怀谨？还是沈凛？

    苏灵筠一不小心，针扎了中，疼得她抖了。

    程清清追问：“为什么不敲门？”

    “兴许吧。”程清清见问不素竹什么来，也就罢休了，不过她并不相信素竹的解释，苏灵筠或许本没去找她，只不过是找了这个借来隐瞒素竹去了某个地方。素竹应该是觉得苏灵筠有些奇怪，才要问小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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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苏灵筠不是去找她，又是去见谁？

    苏灵筠回过神来，一抬眸对上程清清奇异的目光，她怔了，才回：“这香是先前绣的，还没绣完，刚刚突然想起来，就拿来绣一。”不知怎么回事，苏灵筠今日怎么都无法静心来抄写德经，脑里尽想着昨夜的事。这一天似乎变得很是缓慢。

    素竹，她每日天蒙蒙亮就起来了，这会儿有些熬不住，就先去睡了。

    素竹怔了，才：“许是小见您睡了就没敲门吧。”

    程清清黛眉微皱，“我并不知她去了那里。”

    小翠：“我不知晓，我昨夜睡得沉，没听到什么声响，小也没叫我起床。你家小去我们那里了？”

    “表，你没事吧？”程清清定定地看着苏灵筠，虽然她面平静，但她认为她方才肯定是心虚了，所以才会不小心被针扎到。

    她想了想，跨门，询问：“素竹，表昨夜去找我了么？”

    程清清在她旁边坐，目光落在她脸上，试探地问：“表，你昨夜去找我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