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指不定什么时候又被丢到床上，脖也可能又会被咬。

    周溯没开车，去车库角落翻了辆自行车来，和她并排骑在路上。偶尔她的发被风起，他便伸手来抓，发丝掠过掠过他的指尖，他轻扬起笑。

    敦的天原来是这样的。

    碰到红绿灯，曲榛刹车，忽然笑起来。

    “周溯，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她偏看他，里有怀念，“我撞到了你的自行车。”

    “记得，小黄鸭。”

    “……？”

    曲榛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当时自己穿了一件黄的雨衣，狐疑：“你不会只记得这个吧？”

    周溯：“说话结结的，声音轻轻的，好听。没看到脸，只看到发和耳朵，耳朵红红的，可，想。”

    曲榛郁闷：“我在担心要不要赔钱的时候，你脑里就在想这个？”

    “嗯。还想了上一次撞我的人。”

    “……他怎么样了？”

    “去世了。”

    “……”

    信号灯成绿，曲榛用力踩踏板，把周溯丢在后，气：“你自己去约会吧！”

    很快他追上来，往她脸上看两，不说话。

    反复几次，曲榛忍不住瞪他：“看什么看？骑车不看路看我什么？”

    周溯：“生气了？”

    曲榛：“没有。”

    周溯思索片刻，补救：“你没撞到我，只是碰了一我的胎，我没事，你还摔倒了。”

    “……”更生气了。

    曲榛气鼓鼓地骑了一路，气消了，车的时候忍不住笑了，也不知刚才一路在气什么。

    两人在沿河的咖啡店吃了早餐，中途有人认周溯来找他合照，他都拒绝了，说是私人行程不想被打扰。

    幸好车迷没过多停留，给了他足够的空间。

    曲榛瞧着离开的男生，小声：“你的车迷人还不错，你对他们也好。”

    周溯伸手轻住她的，把她的脑袋转过来，淡声：“曲榛，和我一起吃饭的时候别看别人。”

    “……你还和别人说话了。”

    “次不说了。”

    “……也不用，你说吧。”

    周溯喝了咖啡，抬盯着对面的女孩，“我想知你说的‘慢慢来’有没有期限，有没有方法能缩短这个期限，如果没有，你现在想一个？”

    曲榛咽嘴里的华夫饼，了角的糖渍，认真：“周溯，我们三年没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