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被抢救后醒来，对肇事事实供认不讳，痛哭涕懊悔喝醉了还开车。

    肇事者认罪，这事似乎结了。

    但暨和北仔细翻了好几遍，还是从另一名死者的份信息中发现了一蛛丝迹。

    另一个死者丈夫是人民银行陆家嘴支行的行。

    两人在前不久离婚，对方最近了个国男朋友正在筹备国的事。

    不过特殊的是，离婚似乎除了她丈夫谁也不知，因为昨天前夫家刚给她办完葬礼。

    暨和北沉着脸思考。

    一会儿走到窗前看着楼的车龙，一会儿到客厅打开电视，他觉得不对劲，但到底问题在哪儿一时半会又想不清楚。

    丛琦端着果来，往他嘴里了一颗龙。

    随手拿起资料翻了翻。

    发现某行夫人资料那儿折痕明显便猜到暨和北眉目锁的原因了。

    “……如果我们假设其中有谋，那可能是杀？”

    暨和北摇：“不会，如果为杀人，那就没必要离婚。”

    “不是杀，难仇杀？看她们吃吃喝喝容说是非，应该上升不到仇杀度吧？”

    丛琦想起最近很火的刑侦港剧。

    忽然说：“骗保？或者别的金钱纠纷？”

    钱！

    暨和北睛一亮。

    转抱住妻就是响亮的“啵”了一声：“你提醒我了。”

    他拿起手机给费朝打电话：“费助理，金桥天地是不是跟陆家嘴那家分行合作过？”

    费朝不懂老板怎么突然问起银行。

    但作为一个优秀的特助，公司大大小小项目合作方都熟记于心。

    闻言立答：“是差合作但没合作上，背调时发现这家支行前两任行卸任后都移民到国外了。风控再三评估后，我们在海市的所有项目便换成了建行合作。”

    “好，我知了。”

    费朝望着手机好半天，老板休假期间来电话就是为了问这个？

    次日，原定参加葬礼的计划被搁置了。

    将近中午，褚诗文再次打来电话。

    没有控诉暨和北为何没现，只是问：“大哥，是有什么事耽误了吗？”

    暨和北：“不，我在海市，只是考虑再三觉得并无席必要。”

    褚诗文沉默许久。

    “大哥，我能见你一面吗？”

    “华亭宾馆1922。”

    他在理公务，丛琦就在旁边看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