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继续上药。

    公晦站在榻边上，微微垂低，双手藏在宽袖之，握着拳，圆的指甲掐着掌心，突然开：“为什么君上可以给你上药？”

    百里无疾奇怪的看向公晦，似乎是没听清，：“什么？”

    公晦憋闷，仿佛压上了一大块石，闷声闷气一脑的质问：“为什么君上可以给你上药？我便不行？方才你们有说有笑，毫无芥，到我这里，你便如此客，我们……我们才是一起大之人！”

    公晦说罢，后知后觉自己的话有些奇怪，听起来怪怪的，但也不知哪里古怪。

    百里无疾的目光一晃而过的吃惊，看向公晦眯了眯目：“你知自己在说什么吗？”

    公晦也不知自己在说什么，说完有些发慌，但还是忍不住脱而：“你不是才说心仪于我，为何转却与君上如此……如此亲近！”

    疯了疯了，公晦当真想论起手掌扇自己一掌，看看自己是清醒，还是在白日梦，为何会问这样不着边际的问题，但问题已经抛去，便像是撒去的，覆难收，再没有转换的余地。

    百里无疾没有立刻回答，静静的凝视着公晦，直到公晦以为他不会回答之时，却听百里无疾反问：“二公希望无疾一辈心仪于你么？”

    公晦万没想到，百里无疾竟问了这样一个问题，自己回答不来，本想不答案。

    百里无疾似乎也没有想要他的答案，淡淡的笑了一声，笑容中夹杂着一丝丝苦涩与自嘲：“请二公放心，无疾知自己不，然，无疾的这一辈，无论是生是死，心尖上的位置，永远都是二公的。”

    公晦心，血噼里啪啦的沸腾起来，仿佛变成了油，如此炙，却又如此煎熬，他张了张嘴，始终说不什么……

    梁羡跟着白清玉离开营帐，回了国君榻的御营大帐，：“丞相，有什么话可以说了。”

    白清玉拱手，将山谷的事悉数禀报：“山谷被人提前动了手脚，加之这几天雨连绵，才会现落石坍塌的状况。”

    梁羡挑眉：“有人想要孤的命？”

    白清玉却摇：“卑臣已然令虎贲军仔细检查山谷的痕迹，发现了一个古怪之，虽山峰上的石有人为开凿的痕迹，开凿面积却不甚大。”

    梁羡轻笑一声：“你是说那个心积虑之人，手留了？”

    “恐怕如此。”白清玉：“此人的目的，想来并非至君上于死地。”

    山石坍塌这事，虽然是人为开凿的，但不定因数太多，所以到底能不能砸死梁羡，便算是提前署好，也不一定，还要看老天爷，所以……

    梁羡挑眉：“丞相的意思是，这个人原本便不想杀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