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把牙齿拆来成假牙，一定更。”

    陈佳玉只是着“表面功夫”，没有让周繁辉直接来，小伎俩哪瞒得过比她多吃十五年血和米的老男人。

    周繁辉扣住她的后脑勺，命令：“张嘴。”

    陈佳玉猛遭撞击，反胃吐，危险又无可扼制，当周繁辉还想再度攻，她浑激起了一回光返照般的大力，推开他，尽数吐在光洁的木地板上。

    呕吐淌了一地，孔雀开屏似的，中间混着唯一一未消化的东西——

    一颗边界快要模糊的粉红药片。

    陈佳玉看见了，周繁辉也没错过。

    恶心！

    这是周乔莎知她的家教老师和父亲搞在一起后吼第一也是最后一句话。

    周繁辉不是后妈标准挑的陈佳玉，自然不会迫她们接受彼此，他安排两相距甚远的房，由此隔开本就脆弱的师生。

    是啊，如果陈佳玉在周乔莎的年纪，也难以想象跟一个差不多可以叫爸爸的男人上床。

    她的人傲骨现在脸不够厚，那些富二代和官二代追求她的时候，早该一答应，而不是借兼职推脱约会。

    那时的陈佳玉很单纯，总以为还会碰见一个像钟嘉聿一样让她心动又善待她的男生，结果蹉跎了青，落一个老男人的掌中。

    当了婊就不能想着立牌坊，陈佳玉不由自主收敛一些自尊，给周繁辉当了三年的称职人。她也不得不承认，周繁辉解决了她的后顾之忧，余三年大学生活她过得比以前专心与轻松。

    临毕业，陈佳玉拿了教师资格证，签了一家翻译公司，靠师分一杯羹用专业知识正儿八经挣到第一桶金。

    她用这笔钱请周繁辉吃饭，送了一件polo衫，然后提分手。

    那晚的景至今仍是噩梦，虽不及现在百分之一的残暴，周繁辉甚至还保持温文尔雅的气度，说：“我们佳玉就要离开我了，叔叔好舍不得。不如这样，你再陪叔叔旅游一趟，就去说你二外的地方，既是分手仪式也是毕业旅行。”

    “然后分扬镳吗？”那时的周繁辉一定暗笑她的认真与幼稚，因为她后来也是一样看法。

    周繁辉许诺一般，“桥归桥，路归路。”

    从没国经历的陈佳玉主动跟周繁辉来了泰国，金三角像拥有特殊磁场，逆转了周繁辉的脾，她被困在了这里。

    陈佳玉跪在地板，半边靠着梳妆椅，看着那颗泡在汤汤里的粉药片，屋里一阵寂静，脑袋一片眩，鼻端一阵酸腐，一切都要完了。

    周繁辉了一张纸巾，蹲不嫌脏地包着那颗药片，举到她底，“好小玉，你告诉我，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