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元一看：“呃……这张小师祖在广场上追着打镇上的小孩。”

    他话还没说完，文静已经现在了明心院的大门。

    三元连忙说：“不辛苦不辛苦，我门晚，来的时候小师祖已经快三岁了。她很聪明，三岁已经爬上帝，跟着观主一起上武当山了。我没什么。”

    “你要给我们打电话哦！”

    郁清嵘和阮雪慧先前已经了解过女儿在这儿有多受迎，但现在看到一群小朋友追着送她送到院门，还是觉得有惊讶。

    “要是你爸妈对你不好，你就赶回来啊！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乍一看好像飞起来了。

    这张照片抓拍得很好，照片里的文静穿着小小的袍，小揪揪上扎着红绸带，她正在往前冲刺，宽大的袍、红绸带都被风得向后，她的两只小脚全离开了地面。

    别说，三元还真有。

    正在叽叽喳喳。

    郁清嵘沉声：“没事，我看着时间的。”

    清虚和三元见怪不怪地走上前去，劝那些小孩把自己的东西收好、回家去。

青云观的观主打好了招呼，我还有事必须去那里一趟，不是单纯借宿。”

    清静在院里的桃树上叫：“笨三元！嘎嘎！我都说大王驾到了嘎！”

    直到清静飞回院里，用噶的嗓门大叫：“大王驾到！大王驾到！”

    “我们会想你的！”

    “这张啊……”

    “文静文静，你走了我会想你的！”

    还是文静被吵得不耐烦了，转过叉着腰凶地对人群说：“好了好了！说了再见就行了嘛！不许再跟着我了！咳咳！”

    清虚笑眯眯地解释：“这是带她去武当山的路上，她嚷嚷着饿了，师伯就把她放在肩膀上，让她吃香蕉。没想到路过一棵树边，猴一伸手从她手里把香蕉给抢走了。把孩给气的啊！”

    四个人围坐在一起，翻看文静小时候的照片看得津津有味，聊得迷，简直有些忘了时间。

    “小师祖我来了？”

    三元忍着笑补充：“小师祖一直都很讨厌猴。”

    连敲了好几，屋里一动静都没有。

    她梦都想每一天都陪着女儿，看着她一大！

    “这是我藏了好久的巧克力，你带着路上饿了吃嘛。”

    她后跟了一大堆大大小小的小孩，小孩们手里还都拿着东西。

    三元转过：“小师祖去了？去哪儿了？什么时候去的？”

    四人才抬起来。

    阮雪慧吓了一：“几了？还赶得上飞机吗？”

    文静更不耐烦了，撵小一样挥手：“知了知了，赶都走走走！”

    阮雪慧夫妻二人听得十分专注，连连，等他们说完才问：“这张照片呢？”

    “千万别丢了！”

    清虚皱起眉：“不对，这么久了，屋里一动静都没有，三元你——”

    阮雪慧脸上带着笑意，睛里盛满了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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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推开门，房间里果然空无一人。

    他生怕小师祖的父母误会，说完就解释说：“镇上的小孩都喜到广场上玩，孩多了就容易闹矛盾。有个小男孩霸得很，老欺负别的小孩。小师祖每次看见了就要追着打他。那时候小师祖才三岁多，追的那个六岁的小男孩哇哇哭，把他都招来了。”

    不用他说，三元已经起去敲门，一边叫中一边叫着“小师祖”。

    两人拿手机打开相册。

    “那这张……”

    她有不好意思的笑容：“我没能陪着她大，就想多看看她那时候的样。”

    清虚忍不住笑：“这孩从小睛里就容不得沙，看见这事，不大人小孩她都要。拉都拉不住拉不住。”

    看到的第一张就是小小的、一脸稚气的文静坐在蓬莱的肩，抬着张牙舞爪的样，不知要去抓谁。

    ……

    不光是他，清虚手机里也有不少照片。

    她旁边的郁清嵘也是差不多的神。

    她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忍不住说：“你有她那时候的照片吗？”

    他不知，光是听见他说他是文静两岁多到她边的，已经把阮雪慧给羡慕坏了。

    阮雪慧和郁清嵘伸凑过去。

    阮雪慧看向三元：“三元小，听说这几年都是你照顾文静，谢谢你了。”

    小孩们安静了一瞬，又争前恐后地说：“那文静你一定要把我们的电话号码放好啊！”

    清虚和三元也本劝不住这些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