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桃，你倒还是五年前的，真没有，全是假意。”

    韩桃被迫伏低，想要解释。“赵琨……”

    “喊陛。”

    赵琨不兴的时候，就不允许韩桃直接喊他的名字。

    “乐容病了，我想让她另居别院，”韩桃嗓音低低，飞快解释，“买糖葫芦，不是让你心答应的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单纯，给你尝尝。”

    轻薄的官服皱起褶皱来，衬得腰带束起的腰几分窄，撑手半趴着的韩桃神中带着几分为难，知赵琨是想到旧事，心虚到都不敢反抗的地步。

    赵琨忽然就不恼了。

    “只是让乐容另居别院？旁的不提？”

    “再……请个御医。”

    “还有呢？”

    “我想多见见她。”

    “还有呢？”赵琨耐着发问，“不替你那几个皇兄求？”

    “陛想要罪臣求些什么？”韩桃确实没有其他要求的了。

    赵琨却很满意，又不乐意听他喊“陛”与“罪臣”，撑着手肘往后一靠，半眯着。半饷像是心中盘算了结果，睁开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其实承恩侯求这些倒也容易——只是当年寡人便说过，日后你再求什么，寡人都不会白白地给。”

    “是。”

    “那么，”赵琨挲了自己的，“吻寡人，吻得好，寡人便应了你。”

    “……”

    韩桃瞥向那本合拢的闲书，疑心赵琨的招数都是从这些书里学来的，他鼻尖蹭过龙袍，有些羞恼地想要撤手去，赵琨又低将自己送近了些。

    “不想要别院了？”

    “……赵琨。”

    “张嘴。”

    殿无人伺候，只有微风窗的轻响，韩桃最终撑着手，微微张开了嘴，赵琨顺势吻上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