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父皇赦免哥哥！父皇！哥哥的骨受不住的！”乐容哭着喊，“哥哥没有错什么呀！……父皇为何，为何要这般待他！”

    “御史台虽事务繁杂，还有中丞与台院、殿院从旁协助，”六皇淡淡，“韩武礼已经将你我看作一党，你若被抓了把柄，孤亦难以幸免。”

    手心手背都是，老皇帝坐了几十年帝位，对于自己的两个儿的算计自然是看得门清，然而他不满韩桃这个假皇在这中间兴风作浪，将怒气都发在了韩桃的上。

    韩桃叹了气。“……嬷嬷，我好像想他了。”

    政清外，韩桃最终跪领鞭刑。

    几日后，那件诗案连同科举舞弊案被平平揭了过去，韩武礼没有从中捞着什么好，六皇一派的人也没有伤动骨。

    “父皇！”

    夜里韩桃独坐在凉亭，喝得醉意微醺，面颊泛红，想不通赵琨为什么就忽然同他关系淡漠起来。

    可如今，他倒尝这位六皇几分弃车保帅的意味。

    他恍然一愣，又被打得一倾，溅开血去，他就看见赵琨的拳，像是后悔放手他不顾了，又像是不忍他受此苦。

    “嬷嬷，他是不是不会来了？”

    韩桃垂，当初是赵琨为他的主意，韩武礼作为太势大，他若不依附太，就要为自己另寻靠山，于是他便有几分倒向六皇。

    “赵，琨。”

    他原本就是需要赵琨，才叫人为所为，为什么如今开始抗拒这样。

    一鞭接着一鞭，破空挥舞着，接着“啪”一声，响亮地打在脊背上。他猛烈地颤了颤，白的里衣上很快染了血迹，烈地染开来。

    其实如今他们一个是手握御史台的皇，一个是他国质，关系本就不该亲厚，生分了于他而言也算好事一桩。可韩桃竟然不知为什么，心中难受得厉害。

    韩桃闷哼一声，直到此刻才觉痛意来，如同当初在假山边上一样，鬓边碎发垂，他抿，对赵琨摇了摇。

    韩乐容拍着门撕心裂肺地喊着，被几个婢搀扶着拉开，韩桃被打得伏去，很快又苍白着面撑起来。

    “……是。”

    ·

    别过来。

    他以为赵琨会来找自己，如同从前他遇到麻烦，赵琨都会教他应对之法，这一次却没有。

    ·

    他

    拍着门的手，直拍到红。韩桃咬着牙，想劝乐容不要再求了，怕她哭坏了嗓，然而他抬起却看见远远的树后边一片衣角，赵琨正定定看着他。

    他想要找赵琨，却又不敢找，尤其是他如今在风浪尖，更不想叫赵琨觉着自己是需要他才找上门去。

    墙边，嬷嬷没有听到这话，还是自顾自地扎着灯笼。

    怪哉，韩桃饮尽杯中酒，酒力发散，游走四肢，叫骨都酥酥麻麻起来。他只觉得自己好像不一样了。

拒了早朝。”

    只是老皇帝忽然旨，赐了韩桃十鞭。

    他一字一句念人的名字，忽而觉着好像前所未有地思念起来。他又不住地多喝了酒，醉迷离地望向那灯笼照着的墙，仍是空空。他有想让赵琨抱住他，再一次克制地吻上他面庞，但是他不知用什么换。

    韩桃回到府邸，接连几日称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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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御史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