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怎么会没有？

    是没有生效吗？还是说她不够好看。

    可是她亲所见，小丑鱼buff的的确确是生效了呀。

    系统解答了她的问题：“注意到房间里那个拿着摄像机的跟拍摄像了吗？方才是他一直把镜放在猫上，再加上现在弹幕全是关心猫的，所以导播就把他手中这个摄像的画面放在了直播间里。”

    “所以，我一个镜都没有？”

    “嗯。”

    系统知，这很残忍。

    可是从现在开始，宁果果必须开始认清这个残忍的现状了。

    可系统没想到的是，宁果果竟然哭了。

    曾经一直乐观的女孩，在大的生活压力都没掉过一滴泪，可如今，晶莹的泪像滴一样不断往地上砸。

    系统登时慌了。

    “果果，你不要哭啊。”

    “别哭别哭，这次机会没有了，我们还有次，都会好起来的！”

    宁果果泪满脸，声音里带着哭腔：“你骗人。你已经现问题了对不对，否则这况怎么可能现在我的上？那个摄像怎么可能不照我？”

    “……”

    宁果果连番的质问让系统沉默不语。

    确实，宁果果还是聪明的。

    在这件事上她意识到了关键。

    其实并不是她方法的问题，而是系统现了问题。

    放在以往。

    宁果果只需要往沈甜甜的边一站。

    甚至不需要找借，那些摄像也会“刚好”“凑巧”的将她记录在画面里，然后引起一番舆论轰动。

    可是如今。

    不仅这“刚好”“凑巧”的幸运buff没了。

    就连使用，竟然也变得这么举步维艰。

    宁果果若还是意识不到系统的问题。

    那她就真是傻瓜了。

    所以她才会如此伤心，伤心到掉泪。

    因为她一直非常信任系统。

    可系统却骗了她。

    假如她早早知系统了这样的差错，她是绝不会冒险用所剩不多的人气值去兑换那个小丑鱼的。

    她会更谨慎，更吝啬的使用自己的人气值。

    就像最开始一样。

    “事到如今，你还不肯告诉我真相吗？”

    宁果果是铁了心要在今天把话问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