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婢也想起来了，娴妃娘娘确实不能蟹过多。”蔡姑姑惊呼一声，“从前在誉王府时，有次娘娘了七八只蟹，夜里手臂上起疹，还传了御医，吃了半个月的药才好呢，娴妃快别吃了。”

    郁灵手里的螃蟹刚被她吃完螃蟹，“那我再吃这一只。”

    萧铎肃然神盯着她，示意她将螃蟹放。

    郁灵哭无泪，她自己都快不记得蟹起疹的事啦。他怎么还记得呢？

    “或许臣妾现在已经不起疹了呢？”

    “放”

    啊啊啊！她好讨厌萧铎啊！她今夜来贵妃这儿蹭吃蹭喝，他怎么恰好也来，两个人就不能有错开的时候么？！！

    “臣妾不吃了。”郁灵手，“臣妾刚回，里还一堆要忙的，臣妾告退了。”

    郁灵溜了。

    “她是在嫌朕啰嗦么？”萧铎没好气，贵妃正要安，萧铎起追过去了。

    蔡姑姑见着形，简直哭笑不得，“娴妃怕又挨一顿训斥。”

    她低却见贵妃脸不佳地坐在膳桌边，“贵妃怎么了？”

    “娴妃蟹起疹是哪一年的事？”

    “六年前，那会还在潜邸，娴妃刚王府不久。婢记得那个时候先帝不看重咱们誉王府，娴妃半夜起疹，御医那夜正好都在里，还是陛带人去了一趟皇，才将御医请来。”

    “本都不记得了。”顾明月失魂落魄。

    “婢也都不记得了，怕是娴妃自己都忘记了。”

    “蔡全，你说，陛他对娴妃究竟如何？”

    “婢觉得不好。陛因着娴妃的父亲，对娴妃颇有偏见，娴妃依仗着贵妃才有了如今的地位。若非贵妃，娴妃哪里有这么好的命侍寝啊。”

    顾明月苦笑一，“皇帝是对娴妃不够好，可是，他却记得娴妃蟹会起疹。”

    “这算什么？陛对贵妃娘娘更好。”蔡全，“娘娘虽然因为不好，无法侍寝。但陛时常来娘娘中看娘娘，这才是真正的有有义，还有朝臣促着选秀，陛也是全凭娘娘意思。娘娘虽膝无，但皇后的权柄可一直都在娘娘手中！娴妃娘娘不过是代替娘娘侍寝罢了，哪天将她换成别人也无妨。”

    “你说得对。”顾明月，“说起来娴妃侍寝两年，肚一直未有动静，从选秀的人里挑一个容貌好，格乖顺的。”

    蔡全应了一声，娴妃恐怕自己都想不到，只因为几只螃蟹，好日就到了。

    郁灵回到清宁殿，萧铎竟也跟了过来。

    “陛不是还未用晚膳么？”

    萧铎反手合上了寝的门，“在这用也一样。”

    “臣妾今夜里不传晚膳。”

    数月的空匮，哪是一朝一夕能填满的，萧铎见郁灵还坐饮茶，“去沐浴。”

    啊？

    “朕从御书房沐浴完过来的，在清宁殿找不见你，才去的紫宸殿找你。”

    萧铎说得这么直白，郁灵就懂了，周遭的气氛瞬间又变得暧昧起来，仿佛她的一举一动都被他收底，郁灵放茶盏，“臣妾去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