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

    已经是秋，温度一降了不少，各的裙总叫她浑发冷，若是在公司里，助理她们总有方法缓解她的窘迫。但她看着前一穷二白的墙，除了微微缩起，不了别的事。更何况后他还在看着，他看着自己离去。也该直腰背，就像平时门上班那样。

    不知是太冷了还是睡了几天手上没力气，裙的拉链卡在某个接，动弹不得。温阮并不想让那些促的陌生人闯来看见她衣衫不整的样，于是回望了他一。

    这对他们来说是稀松平常的事，有时候连续工作太辛苦了她没休息好，手臂酸痛，连衣扣都扣不上。所以男人一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从方凳上站起来，绕过病床，在她后停。

    他靠得太近了，从他上散发来的足以包裹住她的量叫她难以挣脱。她觉得他们应该保持一定的距离，于是准备往前走半步，可他拽住了她的衣服，地果断地将她想要逃离的动作阻拦了来。

    少女当然设想过分别的这一刻会是什么样，也许他们会喋喋不休地像个老婆婆那样互相叮嘱；也许太不舍了可能忍不住哭；也许为了狠心要说很多重话。谁知没有一秒钟同设想来的场景那样，她今天心奇的好，他也是。

    拉好一个拉链对沉时来说实在轻松，把卡住的拉往退回半厘米，然后再沿着轨往上，统共不过两三秒的事。但因为景场合的特殊，轻易地叫人痴迷，都不用闭上睛，就无法自地沉醉了去。温阮扯了扯裙摆，准备开同他别，也就是这个时候，背上忽然传来柔温的，她可太熟悉了，每天早上他刚睡醒就喜亲吻这里，是他们温存用的。

    少女吓得一把抓住他圈在自己腰间的手臂，用力推了推。哪有人分别之前还这事的，这不是成心叫人难受。但他没理，凑得更近了，一直到张嘴住她的耳垂。不能是这里，她突然闭上浑颤了好几回，动的上就要脱而了，被她行憋了回去。

    “等我。”耳旁传来他定有力的话语，直抵她的心。

    她低着看着他握住自己的右手无声地笑。心想，今天的他和平时实在不同，他并不喜表达自己，至少不会这么直白，每次都是两个人真要什么的时候他才会这么主动地亲吻自己，表白也是，她又不是不知，今天非得再说一遍。太难得了，她心生喜，也不想着保持距离的事了，就安安静静地靠在他的怀里，觉在空气中的背都被他焐了。

    “你会来找我么？”像聊天那样，她突然发问，“你要是来，我就等。你不来，我就当什么都没听见。”他们的誓约总是有商有量的，并不因为某句也许只是脑一的话就将其奉为圣旨。所以她给男人一个反悔的机会，就算现在承认这句话是说来哄她的，她也不会放在心上。

    “来。”可他毫不犹豫，第一次如此恳切地给她承诺。

    那便没什么好犹豫的了。少女算着时间差不多，轻轻地挣开了他的双手，又低整理了一自己的衣服，回抬看他，给自己的承诺，“那我等你，多久都等。”

    这是他们的分别，两个人都带着笑容，克制且理地松开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