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离开梦境之后没有记忆的事说来，请她原谅。

    “所以……你是怕梦境之外的赫连雪会恨你，对吗？”

    幽的紫眸定定看着他，她自嘲地一笑：“那我?呢？宁文雪就?不?得到仙尊的和?垂怜吗？”

    “当然不?是。”戚南行连忙，“你就?是赫连雪，赫连雪就?是宁文雪，你们是同一个人。”

    “你骗人。”宁文雪着泪，冷幽幽地看着他，“你明明就?更在意赫连雪的受，而不?是我?宁文雪。你怕她生气，却不?怕我?伤心。你宁肯让我?一直失望去，永远无法得偿所愿，也不?肯让她有任何一丝不?兴！”

    “你是为了她才会来救我?，你喜的本不?是我?，只有她！”

    宁文雪说着说着就?哭了，一把将戚南行推开，转气鼓鼓地走了。

    留戚南行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地茫然着，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自己吃自己的醋。

    这天夜里，宁文雪没有同戚南行一起看书练剑，也没有同他说话?聊天，自己一个人很早就?睡了。

    夜人静的时候，戚南行悄悄走她房中，给?她盖好被。

    看着她熟睡的模样，戚南行半跪，修的指尖轻轻抚了抚她的脸颊，低低地说了一声：“我?你。”

    宁文雪却并?未真正睡着，闭着握住他的手指，轻声：“我?也你。”

    一颗泪滴从她的帘面落，她闭着：“我?一定会记得你。”

    戚南行瞬间?红了眶，低轻轻在她额前落一吻，然后松开她的手，起离开了。

    从那以后，宁文雪再未与戚南行亲近过?。

    她只是力所能及地照顾他，帮助他，陪伴他，与他走过?一个又一个秋冬夏，看着他受完所有刑罚，终于重获自由。

    离开曹地府那天，戚南行拉着宁文雪的手，带着她走鬼城门。

    外面是一片森森的迷雾，迷雾之中站着一个黑衣人——一袭黑斗篷，兜帽，脸上罩着一只银狼面，窝一双森森的惨绿睛。

    “是你。”戚南行几乎瞬间?认他，他就?是那个将戚若雪炼化成厉鬼并?纵它杀人之人。他在赫连雪给?厉鬼施读心术的时候，见过?一次。

    黑衣人抬起双手，拍着掌，说话?的声音低沉又沙哑：“没想到她竟然是你的灵，你竟然是招魂把她招回去的。不?愧是天枢仙尊，果然厉害，连这样的死局都叫你给?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