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不用钱给治病？”

    林辰歆：“确实有遗传的因素，不过他的家人就算携带这个遗传基因，也不一定会发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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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大妈忙说：“这是肯定的，我们一定会挑个机灵肯的小伙过去，你们放心好了。”

    又转讪讪地对林辰歆说：“本来我们是让人看着他的，可你也知，疯待不住的，我们又不能把人绑起来，是吧，我们这街办事别看庙小，要的事儿还多的，这一忙起来，就不知让他跑哪里去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既然能治好，说明这病是可以控制的，就算将来的后代也有了类似的症状，只要积极治疗就可以了。”

    她记得上次听人说，曲建华的家里除了一个远嫁的之外，就只剩一个弱多病的老母亲了，曲建华的这个病其实是遗传的因素造成的，她想看看，他的母亲是否也有类似的况。

    “那也不好啊，想着就叫人心里发。”

    吴大妈连忙说：“可以的，我这就带你们过去，不过啊，他家条件确实不好，又是这样的况，家里肯定会有些埋汰，你们可千万别嫌弃。”

    “对，住院期间, 所有的治疗和吃饭都免费, 不过可能需要你们街找个人去陪护, 最好是个年轻力壮的男人, 主要是担心他神状态不大好，会惹不必要的麻烦。”

    旁边的吴大妈吓了一：“唉哟，这疯病还能遗传啊，那岂不是治好了也不能结婚生孩？不然的话生来一个小疯可怎么办？”

    “呃，这个就不用记了，并不是太严谨的说法，你记得这病有遗传的可能就好了。”

    那年轻人却咋咋呼呼的：“找曲疯？找他嘛！我哪知他上哪儿去了啊！”

    林辰歆：“……”一不小心又把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东西说了来，“这个，你也可以理解为比较容易患某疾病的因素吧！”

    “等一。”小许是个认真的人，他停自行车，从袋里掏一个小本本，“我先记来。”

    “那事不宜迟, 您看我们今天是不是就能把曲建华接回去了？”

    林辰歆没说什么，街办的人让一个有攻击的疯到跑，确实是有儿不负责任，但她也没有责备他们的权利，不能站着说话不腰疼。

    吴大妈走上前去敲门：“宝珍婶在家不？”又回来跟林辰歆他们解释，“曲建华他妈弱，怕冷，大白天得也得关着门。”

    林辰歆的同事，那个许医生直愣愣地问一句：“这个上大学的名额不是你们街办推荐的嘛，怎么会被抢，你们不知？这是运气好不好的事吗？”

    吴大妈急得跺脚：“你我嘛，让你找就去找, 多往他平时常去的地儿找找看！”

    吴大妈又有窘：“这个, 呃，行, 我这就带你们去找他。”说着却转往里走，叫了一个年轻人过来, 悄悄在他耳旁说了几句。

    小许问林辰歆：“林医生，你刚才问这个家族病史，是觉得这个病有可能是遗传的吗？”

    “这次这个曲建华要是在我们医院了什么事，我们也是要来找你们街的，所以你们安排的陪护人员，最好得靠谱儿。”

    “你是说神病？那是没有，我也是在这条街上大的，他们家好几代人都是正正常常的，没有过神病，唉，建华这孩是可惜了，当初多好的孩啊，大伙儿都说他将来肯定有息的，谁知运气这么不好呢，偏偏这上大学的名额被人给抢了，生生把人孩给气疯了啊！”

    这是如今细看起来，这屋确实比周围的人家看起来更破旧一些，显一缺乏人气的破败。

    “明白、明白，理解、理解。”吴大妈连连说, 要是不钱就能把曲建华的病给治好, 那可是解决了他们街的一个心腹大患啊, 找个人去陪护算得了什么，这街上这么多无所事事的待业青年的，随便喊一个去就行。

    这话就有直接得不太客气了，吴大妈脸尴尬：“呵呵，这，这很多事也不是我们能说了算的。”

    里面先是传来一阵咳嗽声，然后是窸窸窣窣的声音，最后拖沓的脚步声慢慢地走过来，终于

    所以她想了想，说：“这件事要通知他的家人的吧，吴同志您要是有时间的话，可以带我们到他家里看看吗？我们也跟他家里人解释一这个况。”

    很快找到了曲建华的家，乍一看他家跟周围的人家差不多，都是普普通通的红砖平房，甚至还要稍微大、宽敞一些，可见在他事之前，他家的条件还是可以的。

    “遗传基因？这是什么？”

    路上林辰歆问吴大妈：“曲建华他们家，祖辈或者其他的亲戚家有现过他这况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