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柳老先生作为一位名医，其实他还是很忙的，每天排着队等着找他看病的病人也有很多，今天要不是有林辰歆带着，莫向军想要找柳老先生帮他看病也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

    “这病一定得治，哪怕去睡桥呢，咱们也得留在省城治病。”凤妮定地说。

    柳老先生倒是给了一个好提议：“倒也不必住桥，你们以后每个星期过来一趟调整一药方就行，至于针灸嘛，这不有个现成的好医生吗？林医生，你说对吧？”

    又能让林辰歆跟着自己多学一针法了。

    如果让那些梦寐以求想跟柳老先生学习医术却没有机会的人知，柳老先生竟然也会上赶着想要教某人，怕是会羡慕妒忌恨的吧！

    有了之前的经验，林辰歆要再多学习一针法也不难，半天时间就学会了，然后跟莫向军他们一起回了陵川。

    说好以后林辰歆每天都过来一趟，帮莫向军针灸。

    中药也拿回来了一个星期的量，每天都要喝。

    还有日常饮营养和护理方面的知识，林辰歆也都仔仔细细地跟凤妮说了。

    凤妮十分用心地把她所说的每一个注意事项都用小本本记了来。

    大概是见多了不识字的农村妇女，林辰歆乍一发现她居然识字的时候，还有儿惊讶呢！

    凤妮告诉林辰歆，她小毕业呢！

    林辰歆终于还是找了个机会，告诉凤妮莫向军病的真实况。

    并且让她一定要好好考虑清楚，她这一照顾，就是五年、十年，而且况会越来越糟糕，也许她现在一腔忱，觉得自己肯定能得到。

    但以他们的经济条件，这日一定会过得很艰难，真的这样日复一日地过上三年、五年甚至是十年，她是不是真的能受得了？

    凤妮反倒是洒脱多了：“还没到那一天呢，怎么就说这丧气话，不我能持多久，总归是能多持一天就算一天吧！”

    “我只是不希望你到时候后悔。”

    来到这里这么时间了，林辰歆已经很清楚这个时代女的生存现状，就算凤妮能陪莫向军走完他的人生旅程，到时候她一个三十多岁的寡妇，日该有多难过啊，她真的不会后悔吗？

    “那就等后悔的时候再说吧，我现在只想我自己愿意的事，我就乐意陪着他，照顾他。”

    “林医生，我说一句冒犯的话，如果是沈团事了，你会丢他不吗？”

    “当然不会！”林辰歆脱而。

    然后就立刻意识到，她是不是意识地把别人想得太不堪了？

    她自己能够得到的事，为什么要觉得别人不到呢？

    还是她以为自己跟沈焰的才是，别人就只是一起过日的凑合吗？

    她真的是太小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