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爸爸妈妈还是执意这么办，哥哥和弟弟妹妹都没意见，于是小小年纪的我就拥有了人生第一房。

    也是在这一年，我那个还在监狱服刑的生母快不行了，临终前她的愿望是再见我一面，我犹豫过后，去见她了。

    医院里弥漫着同样的消毒气味。

    李华看到我异常激动，凹陷的脸颊上一双突兀的大睛有些吓人，她奋力撞着枕，大喊，“小小，小小，林丽清不是好人，她是恶鬼，回来复仇的，她养你就是为了报复我，你一定要相信妈妈，妈妈只有你一个女儿，不会害你的，我不会害你的”

    我冷冷地看着她垂死挣扎，冷漠开，“如果这就是你要跟我说的，那么抱歉，我觉得我白来了。”

    李华愣住了，泪婆娑，无力地歪着脑袋，嘴里神神叨叨地念着：“我说的都是真的，你怎么就不相信呢！怎么就不信呢！不该是这样的！她就是贱命一条，不该翻的，不应该的”

    我摇摇，觉得自己就是有病才会特地跑这一趟。

    文独白二

    当天晚上，李华就咽气了，她没能撑到刑满狱，更不可能享受到我的赡养，当监狱把她的骨灰给我的时候，我并没有悲伤或者怨恨不甘的绪，脑里空空的，不喜不悲。

    本质上来说，我已经不是她的女儿了，也没有替她善后的义务，可除了我，没有任何人前来，狱警说通知过李华娘家的父母兄弟，可那边只是找各理由搪，总之就一句话，他们没空，来不了了。

    至于李华的前夫，我的生父，我并没有通知他，除了不想跟他再有任何瓜葛外，最主要的是我认为他没有这个义务再李华。

    既然李家人没空过来，那我把李华的骨灰送回去给他们总可以吧！

    于是我带着两个保镳去了李家村，除了想看看李华的生环境也是想看一看她曾经外祖一家的态度。

    随着经济发展，这些年白市城郊大分村的生活平都改善了不少，最典型的就是凤社，靠着卖菠萝，几乎家家都盖起了三层楼，一些比较有钱的甚至建了五六层，还是带院的那别墅，豪华大气上档次。

    其次就是林常嫁的那个村，因为了一个有钱的张永胜，在十里八乡也是了名，张永胜自己发达了也没忘了老家亲戚，不少人族亲都跑赣省投奔他，听说主要是搞运输，开货车的，他一个人带动全村致富。

    李家村跟这些村一比，就跟贫民窟一样，村里大多还是那古厝，因为没有植赚钱的农作，大多数人家还是稻和蔬菜，一年到能攒一两千就不错了。

    李能一家在李华闹那么多丑事的时候已经分家了，老两住在原先的古厝，李江李河兄弟俩在边上建了新房。

    所谓的新房其实就是坯房，照兄弟俩的计划应该是要建个三层小楼，但资金有限，现在就起了一层住人，没有装修也没有任何装饰，院门还堆着不少红砖。

    我只扫了一心里就有底了，一脚迈古厝院，听到后面菜地有动静，我循声过去。

    目的便是一个佝偻，满白发的老婆婆蹲在菜地里僵地理那些来的野草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