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问：“林队，都过去两天了，要是最后真的没有直接证据能够证明受害人是被故意杀害的，是不是……”

    是不是这个案就要这么糊里糊涂地结束了？

    闻言，林载川转看着他，淡淡笑了一，“如果最后真的没有查到任何证据，那只能说明，我们没有错怪一个本来就不是凶手的人。”

    贺争愣了愣，然后也笑了起来。

    林载川呼一气：“现在还不到说这些话的时候，我们还有很多事没有完，早回去休息。明天上午你去一趟盛才中学，探一探他们老师的风，关于张明华、陈志林，还有……许幼仪的评价。”

    贺争，“好的。”

    次日早上，林载川又去了一次人民医院，他有一非常微妙的直觉——如果有警方可以查探而没有获得的线索，那一定会来自刘静。

    林载川这次是不请自来，站在病房外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一声“请”，才推开门走去。

    他过来的时候穿的是便装，刘静看了片刻，才认他是谁，轻轻地说：“你是前几天来过的警察叔叔。”

    林载川望着她苍白无血的脸，轻声询问：“你的好些了吗？”

    刘静抿着没有说话。

    对于警方的突然来访，她并没有表现什么排斥和厌恶，只是神看起来仍然不太好，像枝中空的，随时都会枯败凋零。

    林载川语气温和：“关于张明华的案，我还有一些问题想问你，但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可以等你状况好一些再说。”

    刘静睁大睛望着他，许久才声：“嗯，现在可以问。”

    林载川在病床边椅上坐，“上次你说，并不想跟张明华在一起，除了家原因，是不是还有其他的理由？”

    这个问题让刘静怔愣许久，好像她自己也不知答案似的。

    半晌，她才低着自嘲似的笑了一声：“……我总是给人带来不幸，喜我的人，我喜的人，有时候会觉得我不该活在世界上。”

    听到她的回答，林载川微不可察地一蹙眉。

    张明华的案，前这个女生一定知什么，但是因为某原因，没有对警方袒实。

    林载川：“你猜到张明华可能会因为你遭到陈志林的嫉妒、报复，所以故意跟他保持了距离，对吗？”

    刘静没有说话，默认了一般。

    林载川又问：“陈志林都过什么？”

    刘静只是沉默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