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宿只希望李媛不要跟他说的太仔细，他还没想好要怎么跟林载川“坦白”，解释起来实在太麻烦。

    “我知了，明天跟你一起去。”

    班回到家以后，信宿去浴室泡了个澡，然后抱着被舒舒服服闭上了睛。

    早睡晚起好，遇到困难睡大觉。

    晚上九多，信宿睡的朦朦胧胧，放在枕旁边的手机似乎隐隐约约响了一声，屏幕亮了起来。

    他嗓里嘟囔了一声什么，伸一只手摸过手机，满脸困倦地睁开一只睛，从密睫的隙里眯到一条新消息，开以后登时原地起尸睡意全无——

    章斐：“记得明天要两千字检讨！加油！”

    信宿：“……”

    信宿：“………”

    信宿：“…………”

    次日，刑侦支队，林载川办公室。

    信宿推开门走来，林载川坐在电脑面前，不知在看什么。

    信宿走过去扫了一——是昨天许幼仪的审讯录像。

    他有意外：不是有笔录吗？

    看监控什么？

    ……对他的“职业素养”不放心吗？还是怕他对许幼仪行惨无人的神待？

    林载川伸手了暂停，抬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信宿把手里几页纸放到桌上，礼貌微笑：“来检讨。”

    林载川一，把他的检讨书拿起来放屉里，然后关上屉。

    信宿：“………？”

    都不看一吗。

    他熬夜写的。

    林载川看他在这儿杵着不动，奇怪：“你还有别的事吗？”

    信宿盯着他看了两秒，面无表转就走，“没有了。”

    上午十，是林载川跟陆闻泽约定的见面时间，他开车带着信宿离开市局，到约好的地见面。

    信宿也不理人，一上车就睡了，停车的时候也没醒。

    信宿一向不喜形于，绪不人前，没人能猜的透他在想什么……但是每次在林载川面前还是“形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