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远一听隔上司徐国源都已经认罪了，也跟着老老实实代，“那天晚上我喝的不算多，就跟那女的了一次然后就去睡觉了，听到旁边有动静，我以为是他们三个在闹，我也没，我真的除了跟她了一次就再没碰过她了……我没那方面的好。”

    “至于他们怎么人命的，我是真不知。”他一脸自认倒霉的表，悔不当初，“早知会发生这事，我那天绝对不去跟他们开房了。”

    林载川：“你们平时怎么跟这些女生联络？”

    刘明远实话实说：“我不知啊，基本上都是徐总喊我们过去玩的，我都不认识那女的，第一次见她，觉得她的好看就……”

    听到这番话，林载川倏然意识到了什么，睛微微睁了一，漆黑瞳孔骤缩。

    徐国源应该是组织的“老客”，但这个刘明远很有可能本不知“组织”的存在，他只是被徐国源叫去“找乐”的！

    “客”会有意识地保护组织，但这个人不会！

    组织会找到徐国源这个“客人”，威胁他、住他的嘴，让他不敢在警察面前开，但是对于剩两个本不知组织存在的人，那些人当然不会蠢到自己主动暴在他们面前，很可能什么都没有代过！

    ——这或许是一个大突破！

    然而林载川表面上没有任何绪变化，只是向前稍一倾，语气平静问：“除了锦绣城，徐国源还会经常去哪里？”

    刘明远果然没有察觉到一丝异常，什么都代了，一连说了三个夜总会、ktv、酒吧的名字。

    外面的副队郑治国腾一站了起来！

    监控室里的信宿挑眉笑了声，单手搭在椅背上，懒洋洋：“厉害——现在可以去‘□□’了。”

    他看了时间，晚上十一。

    寻作乐的好时候。

    信宿底绪冷淡，不明意味：“这个时候过去，说不定还会有什么‘意外收获’。”

    刘明远都没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外面的刑警忽然倾巢而似的，所有人都全副武装地涌了楼。

    他茫然地想：……发生什么事了？

    林载川看他一，起快步走审讯室。

    夜总会、酒吧、ktv，市局需要兵分三路同时行动，否则其他“窝”可能会收到某一家的通风报信，提前好准备。

    晚上刑侦队人手不足，所有回家睡觉的刑警全都被叫了回来，郑治国甚至联系了隔缉毒、经侦的同事，帮助他们一起“爆破”这三个窝。

    这次行动没有通知底的派所——这质的娱乐会所能安然无恙开到现在，跟当地派所恐怕有很大关系，说不定会有奉违的“顺风耳”。

    夜十一半，十几辆警车悄无声息从市局驶，很快隐藏于夜之中。

    从调查到那个“组织”开始，这一场突袭他们已经等了太久太久。

    三个场所都安排了足够的警力，将这些犯罪窝锣密鼓地包围了起来，这次行动是急突袭，那些人意识到、有所反应的时候已经完全来不及。

    在闯夜总会包间之前，林载川在通讯频里达指令：“动作和声音都小一，尽量不要惊吓到房间里的女生，除非特殊况，不需要行控制她们。”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