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需要休息，只不过今天这次行动抓捕太多人，他想先审一个结果。

    被信宿推办公室里，林载川也没持，在信宿换的豪华沙发上躺，闭上睛，几乎一秒就昏睡过去。

    信宿也懒洋洋打了个哈欠——虽然他天天睡眠时间超过十个小时，比林载川这几天加起来睡的时间都多，但不影响他也困了，从屉里找一块力薄荷糖在嘴里，理提神。

    信宿迎着微亮天光走楼，在整个楼的刑警都忙忙的时候显得步调格外悠闲，他走到刑侦队办公室，在门乖乖喊了一声：“章斐。”

    章斐响亮地“哎”了一声，百忙之中回他一句，“小宝贝什么事？”

    信宿比她小了整整一，章斐喊他就跟喊家里小孩一样，带着一辈的纵容和亲昵。

    信宿问：“我想去跟那些未成年女生聊一聊，你有时间跟我一起吗？我一个人去好像不太方便。”

    章斐：“行！你等我两分钟！我接一！”

    因为现在市局接待室严重不足，五六个未成年女孩都被安排在一个房间，隔经侦的一个女警帮忙在这边看守照顾着，见到二人来了起示意。

    见到两个刑警过来，几个女孩看起来都非常害怕，只是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本没经历过这些事，漂亮净的睛里如一辙的恐惧与张。

    “这里是市公安局，我们是刑侦支队的刑警，这次突袭行动，就是为了把你们从那个地方救来的。”章斐轻声对几个女生，“不要害怕，以后不会有人再迫你们不想的事了。”

    听到章斐这样说，女孩们的脸上不仅没有劫后余生的喜悦，反而呆呆看着她，神茫然。

    在那堪比人间地狱的地方生活过，已经承受了足够多的绝望，一时难以相信她们竟然可以从那个地方走来。

    “我知那些人让你们了不愿意的事，在那个地方，你们都受了许多难以对人诉说的委屈。”信宿稍微蹲来，仰望着这些女孩，带着某歉意轻声，“是我们来晚了，对不起。”

    这低回温和的话语仿佛能够抚平伤痛的风，信宿面前的女孩怔怔地看着他，里忽然有两行泪落了来。

    那是几个人里看起来年龄最小的女孩，说不定还没有十六岁，她的肩轻微抖动，慢慢地哽咽、小声泣，然后捂着脸失声痛哭。

    仿佛一个人受尽了委屈，久无诉说，终于在今天找到一个可以宣绪的。

    而绪是可以传染的，很快，另外几个女孩儿也绪失控般泣了起来。

    “………”信宿无声叹了气。

    “好孩……都受委屈了，阿姨抱抱。”章斐想到这些女孩遭遇了什么，睛都了，满脸都是疼惜不忍，抱着年纪最小的那个女孩儿，“别怕乖乖，以后都不会了，阿姨帮你们坏人都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