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哭了。”

    林载川把他放在接待室，去楼餐厅带了些吃的回来，将餐盘放在他的面前，“饿不饿？是不是很久没吃东西了？可以吃这些吗？”

    “或者，你有其他想吃的东西，可以告诉我。”

    信宿盯着那些看了许久，终于拿起筷，一一慢慢吃了起来。

    少年的可能也有问题，不知被那些人注过什么药，细瘦白皙的胳膊上都是大大小小的针孔，看着目惊心。午，林载川陪他去医院看病，路上经过一家甜品店，又给他买了一杯茶和几块小糕。

    信宿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看着瘦瘦小小的，两支细伶伶的手腕捧着那一大杯温茶，默不作声地喝。

    到了市中心医院，林载川把信宿带到病房，转对医生：“麻烦您尽快给他一个详细的检查，但是这个孩很怕生，我需要全程陪同他一起。”

    小护士看着乖巧可怜的男孩，顿时母泛滥，语气满是心疼：“多漂亮的小孩呀，怎么上这么多伤，看着就让人心疼的。”

    信宿坐在病床上，静静听着他们的谈话。

    然后他垂，在没有人能看到的地方，角微微弯起，像是有些得意的，无声笑了一。

    何方在审讯室里守如瓶，警方只能通过监控录像调查他的行动踪迹。

    林载川在案发现场走过一圈，确定每一条路上都有监控，理论上何方只要离开了那条小巷，一定会在他们的视野中现。

    但经过刑警们一午的排查，却没有发现何方的影。

    贺争关掉最后一段监控视频，奇怪：“我这边没有看到何方。”

    “……我也没有。”

    “报告林队，没看到。”

    信宿同样稍微蹙起眉，“如果监控录像没有遗漏的话，何方没有在任何一个监控区域现。”

    但这是不可能的——虽然监控区域有一定缺失，但前后两个监控之间没有其他路，除非何方会飞天遁地，否则他不可能从平地走去。

    章斐猜测：“有没有可能被车接走了？”

    林载川否定：“那些巷很窄，车辆基本很难通行，就算有车辆经过，也非常显。”

    沙平哲说：“也有可能是因为晚上环境太黑了，这小从视野盲区经过，所以我们都没有看到……总之是邪门儿的。”

    林载川看了手机屏幕，“时间不早了，大家先回去休息吧，这件事明天早上再讨论。”

    晚上八，天都已经完全黑了。

    刑警们盯了一天的电脑，脸上神都已经很疲惫，状态明显不太好。

    办公室的刑警们陆陆续续班离开，林载川坐回电脑前，又打开几个监控视频，拖动度条反复观看着，神冰冷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