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桌上放了一个大的大箱。

    ……不是快递，没有收件人。

    信宿有谋论里面可能装了定时炸弹什么的。

    他问了一圈也没人知是谁放过来的，只能小心翼翼打开地打开箱盖——

    然后他看到了许多真空包装袋，里面有粒、果、鱼条、芝士条、果……是各各样的“健康零”。

    信宿有些迟疑地，拿起一包果晃了晃，包装袋里发沙啦沙啦的声响。

    ……是有人送给他的吗？

    除了林载川好像不会有别人了。

    但林载川看起来也不像会给他买零的人！

    信宿一时难以置信，抱着一大包零跑去林载川的办公室：“队，这些是你买给我的吗？”

    “嗯。”林载川从电脑后面抬起，“怎么了，吃不惯吗？”

    信宿“唔”了一声，抱着在沙发上坐，“没有，只是以前从来没人送过我零，有……受若惊。”

    以前信宿以“张氏独”的份游走在形形的上宴会上，很多人想要结他，名车名表、酒香烟，所有世间好，都有人上赶着送到他的前。

    但是……从来没有人送过他这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意义的小零。

    是他真正喜的东西。

    信宿抱着盒低坐在沙发上，心里浮起一很奇怪的、难以形容的觉，像一不远万里经过冰川，微微化了冰雪的边缘。

    浮冰碰撞，叮当轻响。

    是对他来说很陌生的愫。

    信宿拆开一包鳕鱼条放嘴里，鲜、腥甜、味，他无遮拦地说：“林队，你这样好像在养一只。”

    林载川淡淡：“你觉得自己是吗？”

    信宿跟他对视片刻，嗓里轻轻“喵”了一声。

    ——

    林载川：“………”

    这人要是去参加个什么“顺杆爬”大赛，估计能得个特等奖回来。

    信宿中午在海鲜自助餐店里泡了一个小时，吃的很饱，只吃了一包鳕鱼条就停了，想了想，又思索起的案：“你觉得，何方杀害吴昌广，是于自愿还是被胁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