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昌黎稍微拎起。

    前的警察就这样冰冷的、毫无破绽的、居临地站在他的面前，不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都是这么令人痛恨的顽固，好像不摧毁他的还是他的神，只要他还能剩一气，就能继续无不摧地站起来、站在他要抬起才能看到的最。

    林载川直截了当问：“你所在的那个组织，是怎么把何方训练成一个专业杀手的。”

    “——据何方的证词，在你们的犯罪团伙，还有二十多个像他一样的少年杀手。”

    林载川上半笔直坐在审讯桌后，神冷淡直视着对面的楚昌黎，话音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要集中理、训练这么多未成年人，并不是简单的工作量，你们应该会有一规范制度，统一训练的‘标准’。”

    “市局调查到的可能跟这起案件有关的失踪未成年人数量还不到一百人，这只是记录在案的数据，事实上的数字恐怕远不止这些。”

    浮岫市有八百多万人，几乎每天都会有人失踪，如果受害者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甚至不会有人注意到他消失不见，也当然没有人会为了一个浪儿报警。

    像何方那样的孩，他们就这样悄无声息地、不为人知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而能被市局统计来的数字，很可能只是真相的冰山一角。

    “你能调查到这么多，倒是让我没想到。”自从跟林载川彻底摊牌撕破脸，楚昌黎也不装了，脸上带着原形毕的冷酷与狠辣，他靠在椅上桀骜地一笑，脚踝一晃一晃的，“让何方吐来这些应该费了不少时间力吧，毕竟他在训练的时候，可是成绩最好的那个……”

    “但是他竟然也不听话。”

    最后这几个字从楚昌黎的嘴里吐来，几乎能听森寒冰冷的杀意，让人后背发凉、不寒而栗。

    林载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何方其实没有跟警察说多少实，都是他的“反应”在说话。

    楚昌黎似乎很喜看林载川冷脸，更加得意地对他一笑，“你说的没错，我们确实有专门训练他们的办法，像何方这样的小孩儿，我实在见的太多了。”

    “那些小孩儿刚开始见到我们的时候，都害怕地像一窝兔，畏畏缩缩地凑成一起，胆一个比一个小——但是男人怎么能像兔一样吓的直哆嗦呢。”

    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相当吊儿郎当，“所以我们想了个办法，练练他们的胆。”

    “我找了一块地圈起来，把那些小孩都放在里面，然后带着几个人去打猎——”

    楚昌黎意味地顿了顿，看向林载川，“我还为他们量制作了一游戏规则：兔可以在猎场里自由活动，但如果万一不走运被猎人抓住，就会死在猎人的枪。如果被抓住的兔在一天，主动向猎人上其他兔的尸，就可以逃过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