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载川有些莫名看着她：“你怎么了？”

    章斐本来就不是能憋住事儿的人，被他这么一问，上打开了话匣，喋喋不休：“林队你是不知，就是你从重症监护室刚转到普通病房那会儿，信宿坐在椅上半不遂地去看了你好几次，特别残志，我跟贺争两个人劝也没劝听。”

    “他当时都也不理人，谁也不理，就那生无可恋的觉，我觉他的神都是死的，看谁都冷冰冰的，可吓人了。”

    章斐：“结果我就一午没看到他！他就又活蹦的了，真的就是那个词怎么说，判若两人！”

    林载川的脚步微微一顿。

    章斐说起信宿，又忍不住有心疼，小声：“他在医院这两天，过的可不好了。”

    “刚送到医院的时候，检查他脑震又失血过多，状态已经很差了，但是他一直撑了几个小时，听到你脱离生命危险才愿意闭休息。”

    “后来醒了也不太吃东西，我们给他买什么都不吃……那可是信宿啊，我在市局的时候就没看到他的嘴停过。”

    “觉他生病这一次，看着更瘦了。唉，也不知得吃多少才能补回来。”

    林载川从到尾静静听着，一句话都没有说。

    许久，他才终于开，声音听起来竟然有些滞涩沙哑，“我知了。”

    章斐想到什么，又问：“对了林队，你知信宿的凝血功能障碍是怎么回事吗？他说是后天造成的，但是我后来私问过医生，医生说这个病基本上都是遗传，后天损伤凝血功能的条件其实很苛刻，除非是放化疗那刺激的药损伤……但以前信宿好像看着还健康的。”

    林载川也不清楚信宿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很早就问过信宿这个问题，当时信宿给他的理由是“小时候期营养不良”，听起来勉算是个合理的理由。

    但信宿有没有在他面前说谎，那就只有他本人才知了。

    即便他们已经相识许久，有关于信宿的一切仍然像一团模糊不清的迷雾、扑朔迷离。

    林载川抬手轻轻了一眉心。

    章斐清清嗓、又摸了摸发，一顿抓耳挠腮之后，假装不经意地八卦，“咳、那个，林队，你是不是喜信宿啊。”

    林载川没有直接回答喜或者不喜，只是问她：“很明显吗？”

    “这件事之前本来不是特别明显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