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载川轻声：“都很好看。”

    反正以后还是可以再来的，信宿难过了半秒钟，很快就想开了。

    今天准班，难得能早睡一天，信宿窝在他边，闭上没一分钟就困的迷迷糊糊，然后听到林载川又轻声对他：“明天上午我可能要去一趟监狱，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信宿睁开睛，上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微微一笑：“刑昭这段时间在那边应该过的很不错，不知想不想要立功减刑的机会。”

    据陆闻泽的调查，海昌跟那起迫卖案有关，但可能时间过去太久，当时的线索已经泯灭，市局没有查到二者之间的直接关系。

    又或许陆闻泽用的是某并不合法的手段。

    总之，如果陆闻泽提供的消息没有错误，那么刑昭一定知海昌这个人的存在，二人之间曾经存在非法易。

    虽然海昌已经涉嫌经济犯罪，但能够证明他有罪的证据当然是越多越好。

    信宿弯：“我跟你一起去，好久没见的老朋友，当然要去打一声招呼。”

    林载川微微一，“睡吧，明天早上不用起的太早，我喊你起床。”

    信宿闭上：“晚安。”

    林载川起关上卧室的灯，黑暗中在信宿的鬓角轻吻了一。

    虽然他们已经在一个被窝里睡了好几天，但是肢上的接仅限于亲吻，没有其他更一步的动作。

    信宿不是重的人，或者可以说他不衷任何来源于先天的本能望，甚至厌恶被支的反应、厌恶失控。

    而林载川好像也没有这样的意思——比起火朝天恨不能时时刻刻黏在一起的小侣，他们更像是一源于灵魂共鸣的伴侣，不是上的合拍。

    直到现在都很多人慕信宿，贪图他的脸，或者他的钱。

    而林载川喜他的冷漠、郁、亦正亦邪，以及那一丝微弱但确确实实存在的善良柔。

    ……还有独一无二的亲近与依赖。

    第二天早上九半。

    吃过早饭，林载川带着信宿来到了浮岫第二监狱，他已经提前跟监狱的人打了招呼，刑昭带着一双沉重的金属手铐，坐在探监室里，隔着一防爆玻璃脸沉看着他们。

    因为当初那起涉案人数众多，只是卷宗就有厚重的一摞，刑昭的最终判决到现在都没有来，但他的犯罪质极其恶劣，很有可能被判死刑，所以他本来应该在拘留所等到省人民法院的判决结果，现在提前移送到了监狱，度过他人生的最后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