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导演一共有四个人，而潘元德是制片人之一。

    像这几个小时的电影，都是由几十个小时的母带剪辑、拼接而成的，然后拿去送审，一个剧组所有工作人员加起来至少两百人，人多杂，潘元德就算是总制片人，也不可能有那么大的权利和胆，在一要公开上映的电影里夹带私货，把一些能够取悦自己的“视频”放里面。

    一旦有人发现这分不是母带的容，就很有可能反应过来什么。

    所以，那个场景确实应该是在片场里拍摄的，傅采一开始在房间里跌跌撞撞不小心摔倒的动作，也带着某夸张的表演元素。

    但是……

    信宿再次反复确认一遍，傅采的神现异常，那应该是他看到前方镜对准他拍摄的那一瞬间，从那以后，他神恐惧地蜷缩在角落里，剧烈发抖，整个人看起来都非常崩溃——只是于剧要求，那崩溃被“合理化”了而已，以至于四年时间里都无人察觉。

    观众只会觉得这是一个人在面临死亡时的正常反应、认为傅采演技湛神化，不会无缘无故联想到其他的事。

    林载川：“片场里一般都是多方位的摄像机同时行拍摄，据我的观察，在面对其他机位的时候，傅采的表演都很正常，唯独到了这个单人正面机位——”

    他看向顾韩昭，“他似乎有些害怕面对这个摄影机镜，你知原因吗？”

    信宿也抬起看着他。

    “…………”顾韩昭的上落两个人一起打量过来的神，他觉被这两个人盯着衩都不剩了，浑汗倒竖，后脊瞬间就了一层的冷汗，完全不知应该作何反应。

    他没想到这两个人只是看完一电影就能猜到这么多东西，而且他们的推断……准的让人匪夷所思。

    到了这地步，顾韩昭甚至觉得跟他们二人开诚布公都没有什么了，可他答应过邵慈，绝对、绝对不会把傅采的存在说去。

    他生前已经承受了再多痛苦，死后不应该再遭受到任何恶意。

    所以邵慈宁愿那个人是自己。

    顾韩昭还没来得及狡辩，刚声一个字，就被打断了——

    信宿神冷淡看着他，语气不冷不：“如果你现在说你跟傅采不熟这鬼话，那我们今天午就打回府，潘元德的案就由你全权调查了。”

    信宿神冷冷，“我也不是非要知真相不可，我对别人的事向来没有什么兴趣。但是你们一边一副想要查明真相的模样，一边又在警方面前遮遮掩掩不肯合调查——以为谁的脾气都那么好吗？”

    顾韩昭：“…………”

    他一肚话没来得及，被他不客气地讽刺一通，都老老实实咽回肚里。

    “……我真的不知要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