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会消失对吗。

    林载川：“三月份市局会组织所有在职警察的能考，每年的三月和九月都会有，去年你职晚，秋季考已经过去了。”

    “今年季考时间还没定来，但最多还有一个月了。”

    这无异于恐怖片的bg骤然在脑海中响起，信宿一睡意全无，完全不想再回忆当年考公安的时候能测试的痛苦，觉浑上的骨已经在酸疼了，他抬起面凝重问：“……考不过的话会被辞退吗？”

    林载川：“不至于那么严重，但是考成绩不及格的警察，局里会定期组织补考，制要求参加能培训，直到成绩合格为止。”

    信宿：“………”

    信宿一脸痛不生生无可恋，喃喃：“我还以为一张通行证就能用到岗退休了，怎么一年还要更新两次，想辞职了。”

    林载川里浮起隐约笑意，“所以现在每天跑步还来得及。”

    信宿去年测的时候，就是在不及格的边缘险伶伶边过去的，那会儿他还特意请了健教练，半年时间过去……他的可能已经退化到骨质疏松的阶段了。

    信宿把脸埋被里，声音闷闷传来，“不了，让我再睡一个晚上。”

    —

    第二天中午吃完午饭，林载川跟信宿一起去了霞人民医院。

    李登义的妻名叫赵佳慧，现在在住院13楼的病房住院，信宿看着前一层一层台阶，心不甘不愿地爬了楼梯。

    赵佳慧今年四十，结了婚以后整个家就靠李登义养着，可能因为没怎么地的缘故，她看起来不像是一个惯了活的农村女人，反而看着非常憔悴瘦弱。

    从住院以后，她的妹妹在病房里照顾，林载川推门走去的时候，病房里的两个人一起抬起，向病房门看去。

    林载川把警官证递过去，声音平缓温和：“你好，我们是市公安局刑侦支队的刑警，今天来是想了解你的丈夫遇害一案的细节。方便跟我们聊聊吗？”

    赵佳慧接过他的证件，看了一。

    两天的缓冲时间，赵佳慧的况看起来比章斐上次来的时候好了许多，起码勉合了林载川的询问调查，她靠墙坐起来，轻声回答：“好。”

    调整好录音录像设备，林载川开始正式询问，“13号案发当天晚上，李登义一个人在夜晚门，他跟你说去什么了吗？”

    赵佳慧摇了摇，声音听起来有虚弱，“登义白天一直在城里打工，有时候半夜三更来回来，我睡的又比较早，经常见不到他回来，中间凌晨两三醒了说不定能看到他……登义为了养家每天早晚归的，我一天也见不着他几面。”

    林载川：“据你所知，他最近有没有跟什么人走的比较近，尤其是异。”

    赵佳慧：“……没有。”

    “李登义这段时间有没有表现异常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