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跟命案扯上关系啊！”

    信宿冷旁观，“不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自己问心无愧，就不用提心吊胆。”

    “那可不一定！”

    心里充满了蓬的求生，让男人竟然有了反驳信宿的勇气，他言之凿凿，“不然无妄之灾这个词怎么来的！谁知凶手是怎么盯上赵洪才和李登义的，你们刚才不是也说了，只有我们两跟他们有直接关系吗！”

    这个赵二海看着疯疯癫癫的，不太聪明，林载川看了旁边的女人一。

    相比这个绪激动的中年男人，他的老婆反应明显要平静许多，从到了传唤室，一句话都没有说。

    林载川平静：“你们只是跟赵洪才和李登义二人同时有联系的人，这起案未必就跟你们有关系，不必担心。”

    “在那之后，赵洪才跟李登义还有其他联系吗？”

    赵二海直愣愣：“我不知啊，我当时拿到钱，跟我老婆孩就到城里了，后面村里的事我没再注意过了，你们去问李登义他老婆啊，他家的事，这问我啥呢。”

    林载川微不可闻叹了气，“赵洪才是你们村的副书记，你对这个人的了解有多少？”

    赵二海：“我们一个穷村的芝麻绿豆大的小官，能有啥了解啊，光一条呗，到最后也没娶上个老婆。不过赵洪才人倒是好，经常帮衬邻里的，我们村好几个寡妇都想跟他再续一段呢。”

    这跟桃源村的村民对赵洪才的态度有些——

    信宿这时问了一句，“你们以前是桃源村的村民，对当地的风土人应该很了解——听说过‘河神’吗？”

    听到“河神”这个奇幻的称呼，赵二海脸上更加茫然了：“没听过，啥玩意儿？什么神？”

    信宿没说话，只是看向他旁边的女人。

    女人垂在边的手指动了动，珠转了转，终于开说了来到市局以后的第一句话，“河神，平安神，丰收神，守护神。”

    ——

    听到女人有些突兀的话，赵二海用莫名其妙的神看着他老婆，明显不知她在说什么。

    素玉声音稍微有些沙哑，偏中，听起来甚至不像是女人，她低着：“河神是桃源村的守护神，村民信奉河神，神保佑村里风调雨顺、村民平安健康。”

    警察一定是最不相信这“有神论”的职业，所有非正常现象的背后一定都有人类的推手，所谓的“神明保佑”，不过是故玄虚的幌。林载川面不改问她：“这说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素玉摇了摇，只是：“村民拜河神以后，村里的庄稼收成年年涨，虽然钱不算多，能让他们衣无忧，对老人来说已经是神明庇佑了。后来村里的人都很信奉这些。”

    听到这说法，林载川微微蹙起眉。

    旁边的赵二海茫然挠，“媳妇儿，这都是啥时候的事儿啊，我咋没听说过这些神神叨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