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脚步很轻，村民没有发现有人过来了，男人从河边起，拿起边的容，在河里打了一些河。

    ——是沙平哲昨天在那个妇人家里看到的那“小缸”，盛不了太多，五天打一次的话，一天也就两碗的容量。

    河岸两边摆了许多这样的缸，有的已经打满了，有的还没有打满。

    缸里的河跟沙平哲带回来的样本一模一样，泛着轻微的黄。

    林载川没有上惊动他们，等到一同行动的刑警、武警陆续到达河边，他才走近了那些村民。

    有几个村民注意到了他，起看了过来，林载川的面容在夜晚看起来有些冷淡。

    一个看起来稍微年轻一的男人走了过来，到他们边停：“你们不是村里的人，来这里什么？”

    “我是市公安局刑侦支队的刑警。”

    林载川的声音不，但很清楚，在安静的环境格外清晰。

    他的话音落，上有几个村民又围了过来，一起盯着他。

    林载川平静：“经警方调查，桃源村有可能涉嫌毒品易，希望当地居民能够合警方相关排查工作。”

    那人否认：“毒品？我们这里没有什么毒品，你们搞错了。”

    后面几人跟着连声附和，表示桃源村里肯定没有那东西。

    黑暗中有人轻笑了一声，声音低柔的好像夜间的幽灵，“那你们知，你们现在手里捧着的、这条河里着的，是什么东西吗？”

    男人一惊：“是谁在说话？！”

    说话间，刑警们都陆续到达了河边，看到这几个村民在林载川站成一排的气势，还以为打起来了，连忙走到了林载川的后。

    桃源村的人有一个共同特，就是完全不怕警察，普通人碰到穿警服的，多少都会有些敬畏之心，但这里的村民没有——在警方面前，他们表现的也很，见到这么多警察丝毫不怵。

    信宿走到河边，稍微弯，手指在冰凉的面上掠过，被村民奉为“河神赐福”的，沿着他的指尖滴落到地面上。

    方才那声音又响了起来：“不知者不罪，但不能总是这么愚蠢。你们所谓的河神都给你们带来什么——听说过什么是罂粟吗？”

    人群中有一个村民：“知，大鸦那玩意儿。”

    又有人补充一句：“那东西了让人上瘾，伤脑，不能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