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对除了林载川以外的人有一分明的等级划分，如果章斐、贺争这样的同事被排在第一梯队，那么这些自以为聪明的犯罪分在他等级制度里就是“最等”的那一群人。

    信宿换了警服准备审讯室，脸上没有什么表。外面的刑警纷纷用无比同的神看着里面的赵培昌。

    “在公安局的这几天很难受

    赵培昌是被洗脑最的那个人，甚至为了河神铤而走险疯狂袭警，他应该也是被利用的，所以在赵培昌的背后一定还有一个人在“传教”！

    “供奉给河神的香火，你知这是什么东西吗？”

    “他不过是用了一蝇小利，就能让村民对他肝脑涂地，心甘愿地变成他的信徒。”

    赵培昌蓦然瞪大睛，前倾不可思议问：“你见到了河神？！”

    ——他们在不明真相的况被洗脑了参与制毒的过程，虽然没有犯罪故意，但也不能说完全无辜，至于到底是否涉嫌过失犯罪，就要看检察院和法院那边的定夺了。

    办公室里，信宿语气平和：“我来审吧。”

    信宿声音愉快：“而你们真的就这样把他创造了来，还称之为神。”

    “你们每天饮用的河里，铺满了罂粟壳。”

    “你们视作神明的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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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伯：“家家，我们在一起，供奉香火。”

    林载川在回市局的路上就通知局里的人准备提审赵培昌，一行人回到刑侦队的时候，赵培昌已经在审讯室里了。

    “………”赵培昌像是被他这几句话气疯了，眶通红，嘴都在哆嗦：“胡说八！你在胡说八——”

    信宿顿了顿，在他耳边：“每天都在给你们毒啊。”

    赵培昌的瞳孔剧烈震颤起来，信宿的话好像某剧毒渗了他的血里，让他的大脑都麻痹了一瞬间，整个人僵着一动不动，脸青白。

    “人可以无知，但不能愚蠢的不可救药。”信宿起把一张照片放到他的椅桌上，“认识吗？熟吗？平时没少接这些东西吧？”

    信宿推开门走审讯室，赵培昌听见声音抬起看了一，看到是在他的手里“死里逃生”的条，面目顿时有些扭曲。

    是桃源村的村！

    赵培昌看到上面的白褐果实，呼猝然顿了顿。

    老伯哑声：“……赵培昌。”

    林载川的声音沉冷来：“是谁组织的这集活动？”

    信宿其实不常亲自审讯嫌疑人，他向来厌恶跟这些烂人有太多接——

    信宿双叠，漫不经心笑：“我见到了。”

    赵培昌皱起眉，脸沉地盯着他。

    林载川看他一，然后了，轻声：“去吧。”

    村民里所谓的“供奉香火”——应该就是制造鸦片的过程了。

    信宿底笑意全无，神冰冷，一字一顿：“罂粟的果实，凝固后就是生鸦片，提取吗啡、制造海洛因的原材料。”

    半小时后，林载川跟信宿从村民家中离开，桃源村的村民被暂时送往霞分局派所等待最后的调查结果。

    信宿不不慢在审讯桌后面坐，挑眉看了他一会儿，忽然轻声问：“赵培昌，你见过河神吗？”

    信宿懒懒笑了一声：“河神对我说，你们这些人简直是一群愚不可及的蠢货，稍微给一甜就能为他鞍前后，说几个谎就能让你们对他敬若神明……简直廉价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