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个父亲。”

    后来的事，因为信宿接了张同济的几家公司，是明面上可以调查到的。

    信宿跟那个凶手在一起生活了……从九岁到十七岁。

    八年。

    一个少年最容易被摧毁的年纪。

    林载川的间涩，似乎有什么东西绞了，连开都变得艰难，甚至不敢提及这个话题，“他对你……”

    方才在审讯室里那样反常的表现，是不是那个凶手对九岁的少年过什么，所以信宿才……

    信宿则是笑了一，语气听起来竟然有些愉快，“没有。”

    “只不过，当初跟着一个坏人四闯，被迫‘见识’了很多不净的脏东西，对我当时尚且年幼的心灵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所以，现在还会觉得恶痛绝。非要说的话……可能也算一心理影吧。”

    林载川低声说：“所以，当时刑昭的那个案，你才知李媛的上发生过什么……你在那个时候就跟她见过。”

    信宿无奈地叹了气。

    林载川的脑有时候快到人类难以理解的地步了，这也是为什么他一直不敢跟林载川“坦白”的太清楚的原因，他担心他多说几句话，林载川就能把所有前因后果都能想明白。

    而他还没有好跟林载川说明一切的准备。

    但信宿又不想欺骗林载川，只能挑着一能告诉他的“分实”对他坦白。

    “对不起。”

    信宿正在思考要对林载川说什么，才能把对话的尺度刚好把握在“实话实说”和“隐瞒事实”之间，就听到林载川低落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有些诧异地转过——

    不知是不是信宿的错觉，他觉到林载川的睛竟然有些红，可能是太心疼了，嗓音也低哑：“我不该提起这些。”

    他明明知，那对信宿来说，并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

    但一时关心则，还是主动提起。

    信宿则是没心没肺地笑起来，好像被林载川视为“伤痛”的东西，在他的里都本不值一提。

    然后他说：“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有权利知这件事的人了，载川。”

    ——

    信宿语气平静：“我其实真的没有什么心理影，曾经发生的所有，我都能接受，只是有时候见到一些东西还是会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