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往外看，“哇”了一声：“好好看的两个大哥哥呀。”

    林载川已经跟学校老师打过招呼，带着赵雪了一间没人的办公室。

    赵雪坐在板凳上，晃了晃细细的小，一双灵灵的睛转着，“叔叔，你们怎么这个时候来啦？”

    林载川注视她良久，“陆鸣霞现在在公安局。”

    “她代了一些关于你们的事。”

    听到陆鸣霞这个名字，赵雪脸上的笑意就有些僵住了，表慢慢淡去。

    林载川：“那么你呢？赵雪，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那个人死的那一天晚上，你都了什么？”

    知这两个人来者不善，赵雪缓缓垂，看不清她的神，只能看到那向压平的角。

    然后，她突然笑了一声。

    赵雪的反应平静的让人有些骨悚然，她稍微耸了一肩膀，几乎是风轻云淡的，语气遗憾：“果然还是不行吗，我还以为我已经想的很周全了呢，叔叔，你们好厉害呀。”

    这个态度……林载川微微皱眉看着她。

    赵雪语惊人：“赵叔叔是我害死的。”

    “如果不是我告诉他那果是罂粟，他也不会知村里的事，也不会被杀害灭了。”

    “所以，于对他的激、愧疚，我有想要为他报仇。”

    当时警方怀疑过，赵洪才为什么突然知桃源村的真相……原来是赵雪告诉他的。

    信宿冷看着她：“激、愧疚？你有这东西吗？”

    “我确实不太能受到这样的绪，叔叔应该知我有这样的缺陷，不过我已经尽可能的理解这样的了。”赵雪很有礼貌地回答，丝毫不惧怕地跟信宿对视——直视着那一双很多成年人都不敢直视的冰冷睛。

    “这件事跟陆阿姨没有关系，你们不用调查她的，我想的事她都不知，只是因为我看起来太小了，有些事不方便，所以让陆阿姨帮我面而已。”

    赵雪弯着睛，笑地对他们说，“我本来想，赵叔叔的案一年都没有结果，那么我的事应该也不会有人发现。但是既然你们都知了，承认了也没有关系，那个姓李的叔叔是我杀掉的，为了让他死的更加有价值一，我选择了跟他杀掉赵叔叔一样的方式。”

    如果这时候有一个摄像拍赵雪说话时的语气和神，那天真稚的脸庞，上她说话的容，那绝对是让很多人觉到后脊发凉的犯罪纪录片。

    “我知杀人是有罪的，会受到法律的制裁，就算是杀掉坏人也不可以。”赵雪一双睛望着他们，看起来竟然有些无辜，“可我还是个小孩，这些事应该不会有什么惩罚的，我说的没错吧，警察叔叔？”

    ——

    赵雪的心智成熟的绝对不是一个没成年的孩，她甚至比大多数成年人都要缜密聪明，甚至可以用“狡猾”这个词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