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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宿双叠坐在沙发上，闲谈似的问，“最近赵雪在家里的况怎么样？发生那样的事，心理上应该没有办法那么快接受吧，晚上不会睡不着吗？”

    不过现在是半夜两多，就算信宿想什么，也得等到第二天再说了。

    赵雪在一旁听着他们毫无意义的谈话，不耐烦地不停换着坐姿，脸兀自沉，尖尖的指甲在沙发革上抓来抓去，发极为轻微的响声。

    看到这两个不请自来的刑警，赵雪有些明显的不耐烦了——她已经很多天没跟“那边”的人见面了，因为市局这些讨厌的条一直在密不透风地盯着她，明显还对她有所怀疑，但又没有证据，所以期监视着她。

    ……明明她才是那个胜利者，就连被过度神话的阎王也没有识破她天衣无的谎言。

    他本来就对赵雪有猜疑，加上钟桐在市局说的话——赵雪绝对不是她在警察面前表现来的这么嫉恶如仇、正直无害。

    信宿：“赵雪有可能就是这一类人。”

    素玉沉声：“我没觉得有什么，小雪在家里一直这样。”

    “嗯。”

    她睚眦必报、崇尚暴力，擅表演。

    信宿想了想：“我还想跟赵雪见一面，有些东西我想再亲自确定一遍。”

    信宿像是完全不避忌赵雪还在旁边听着，问题尖锐到甚至有些刺耳，“她没有表现的跟其他人不一样的地方吗？或者有什么异常的表现。”

    她神直勾勾盯着信宿的半边侧脸，心里涌起一说不清的恨意和妒忌。

    信宿低声：“那么她为赵洪才报仇所以才杀了李登义的杀人动机，就更加不成立了——她的心里是不会有正义这东西的。所以，她杀了李登义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信宿想起什么似的，毫不顾忌：“说起来，你们都患有神方面的疾病，但赵雪的格跟你似乎不太一样，她看起来更开朗一些。”

史上，接连杀害了十二个人的杀手生理年纪只有九岁，他格冷漠、残忍，但智商奇的。”

    赵雪很讨厌、很讨厌这觉。

    素玉回答：“没有，跟以前没什么两样。”

    信宿微笑看着这对母女，温和而得地回答，“你的女儿有犯罪前科，只是因为不满法定年龄所以避免了刑事罚，照法律规定，警方会对有社会危害的人员时不时定期行上门走访。不意外的话，以后我们会经常见面的。”

    但无论如何都只是猜测，市局能调查到的线索已经全都摆在前了，除非赵雪在他们面前自爆卡车，否则警方现阶段的确拿不什么证据。

    信宿没有提钟桐这个名字——赵雪是个小疯，不知能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来，说她的事，可能会被赵雪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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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上就亮了，不值当再回家一趟，两个人在办公室里凑合着睡了一觉，第二天刚好是周六，学校放假，到路边的餐饮店吃过早餐后，林载川带着信宿去了赵雪的家——这是他们第三次登门拜访了。

    素玉沉默了片刻，像是不太愿意被人说起她们的病，表也变得有些沉郁。

    素玉看了他们一会儿，面无表：“来吧。”

    林载川：“存在这样的可能。”

    她才是没有人能比较的那个人、那个别人嘴里难得一见的犯罪天才。

    “那就好。”

    素玉也皱着眉：“你们又来什么？”

    信宿微微一蹙眉，又猝然抬看他：“受人指使……像何方那样吗？”

    听到“犯罪前科”这几个字，赵雪的表有一瞬间的扭曲，但她很快就控制住了，一瞬即逝，她了一气，神温顺地低了。

    “表面上找不到这两个人除此之外的其他恩怨，有没有可能，赵雪是受人指使。”林载川若有所思。

    赵雪心里烧起了一把愤怒的火焰，越来越旺、越来越盛，灼的她整个人都在沸腾，她突然站了起来，嘴弯起一个笑，声音轻柔地问：“哥哥，我可以跟你单独谈谈吗？”

    信宿轻轻挑了一眉，意识跟林载川对视了一，然后他转过看向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