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玻璃里看着一家装修明显破旧的娱乐会所，“就是这个地方了，警官。”

    林载川抬步车，“章斐，送这位女士回家，贺争跟我去，其他人留在随时准备原地接应。”

    这是一家非常不起的会所，位置偏僻，甚至有些隐蔽，从外形上看跟普通的旧宾馆没有任何区别，但生意竟然意外红火，外面停了不少私家车。

    林载川走向会所大门，抬手将规矩周正的衬衫扣解开了两个，袖扣拆来放了袋里，他有意为之，整个人看起来多了一分并不突兀的放不羁的气质。

    贺争挠了挠脑袋，试图把他的板寸挠成非主钢丝球的形状。

    那老板躺在椅上看剧，见到有人来了，立坐起来，熟门熟路问：“客人两位？要开个包间吗？”

    林载川望着他，轻声，“老板，外面天太了，哪个房间可以开空调？”

    那老板打量他们两，随即一个心领神会的微笑，“空调当然能开，要再加冰块吗？”

    贺争探过来左看看右看看，“加，你们这里不卖西瓜啊？”

    老板：“今天的西瓜卖完了，还没补货呢，可能得明天才能到了。”

    贺争：“那就开间房吧。”

    老板弯腰去给他们拿房间钥匙，林载川和贺争迅速换了一个神。

    “能不能开空调”

    是否可以提供毒的场所。

    “加冰”

    提供冰毒。

    “有没有西瓜”

    能不能提供海洛因。

    这是罗修延跟他们说的现在市场上行的“黑话”。

    林载川跟贺争走包厢，这里装饰明显破旧许多，踩在地面木上都嘎吱嘎吱响，所谓的包厢也不过是“装木板房”，而且价格也便宜，两个小时只要二十块——当然，还没有结算那些“货”的价钱。

    不多时，老板抱着一个白的泡沫盒敲门走了来。

    “空调开了，这是二位要的‘冰’。”

    那是一个泡沫保温箱，隐约冒着凉气。

    那老板把箱放到桌上，转就想走。

    林载川一步上前，将他的手臂对折到肩膀，向一扣一压，直接将人到了地上。

    “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