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唯一一个瞧过那“夫”模样的人，二姑娘自然不好奈何他。可若他此刻绘那男人的相貌，手里自然也没有了倚仗。

    思念至此，他扬声咳嗽几声，睁着睛说瞎话：“小人虽画不那人的神采，但相貌总是差不离的。”

    李毓秀实是不知刘通所想若是知了，定会忒地一声骂他的心倒比自己纱衣上的窟窿还要多。

    只是听了他这话，倒忍不住满面黑：“相貌差不离？那人若真地那般抱歉，我那脸上的两只大睛摆设不成？怎么就能看上他呢？”

    李毓秀丁不信。

    刘通嗐地一声，凑近了李毓秀低声气：“小人次见了他定能认他来！二姑娘念在小人还有几分用的份上，不若将今日的事放一放，留着小人好为二姑娘鞍前后如何？”

    李毓秀本就是想盯着些南苑的动静，瞧瞧那有什么把柄可抓，只是自己的人南苑的人自然都认识，受制颇多。

    也是先前看刘通是个新面孔，又机灵应变，起了用他的心思，未想到他果真是机灵，竟能给他这样的意外之喜。

    李毓秀素日里受小周氏所授用人之：用人需得恩威并重，赏罚分明；更需牢牢着所用之人的把柄。

    这般用人，自然得心应手。

    她轻瞥他一，哼笑一声：“你既这样说，我倒真有差事吩咐你，只是不知你不的好？对不对得起我今日帮你隐瞒。”

    刘通听她递话，心里猜测定然同南苑的大姑娘有关。

    心想着女人就是麻烦，面上却也不显，笑：“二姑娘有什么只吩咐我去便是，若是的不好，姑娘发落我便是了。”

    李毓秀等地自然就是这句。

    “你得了空，便替我盯着南苑大姑娘的一举一动，若见她去来应我一声。”她停顿一瞬，又看他一，“你若能助我找李青溦藏着的那个男，我自然有赏，你若得不好……”她哼笑一声，“伯府虽小，你偷拿的虽也不是什么贵重之，但南苑从不留扭手扭脚偷摸狗的人，晓得了吗？”

    她从腰上的荷包摸一把一小把金瓜给他，“若此事好，少不了你的，这只是给你的一罢了。”

    刘通本是有几分不愿，见着金的一瞬睛放光，忙双手捧过那十几粒金瓜。又听见李毓秀哼了一声：“我倒是要看看，她会的到底是那个夫呢！”

    ——

    未想第二日便来了机会。

    这日刘通没什么正事，等在府必经的荷亭前。

    一面打着折扇，一面瞧着南苑的动静。

    刚过了午，这日天十分，外笼在一层发灰的气中，池塘里的鲤鱼都懒地翻腾一。刘通一时觉着这样的天，南苑的人应不会门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