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不比据儿嚣张，谁的话都不听。

    霍去病抱着小表弟上台阶，忽然意识到这倒是个机会：“敬声，这事怪不得据儿。据儿这么小懂什么？还不是边人说什么是什么。”

    小黄门叫屈：“小霍公，婢是陛的人，甚少来椒房殿。”

    霍去病：“里没有调的小孩。”问公孙敬声承不承认这。公孙敬声指着刘据。刘据转向霍去病，再说我不叫你抱哦。

    霍去病贴贴他的小脸：“敬声，你猜据儿为何说你小坏？去年除夕到二舅府上，谁用饭的时候碗一扔不吃了？二舅给每个外甥一串铜钱，谁拿到钱就要去东市，一会没去又哭又闹？谁去太学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清晨去午时回，午在家玩儿？”

    公孙敬声沉默许久，心虚地轻声问：“我吗？”

    “不然是我？”

    霍去病并没有去过太学，他这么大不是卫青、刘彻教他识字骑，就是刘彻令人教他。哪个师傅都不比太学博士差。

    刘据很是意外地看向霍去病，是他表兄，是父皇看中的将才。

    卫少儿、卫青平日里没少提霍去病如何待人，谦虚知礼等等。霍去病左耳右耳。霍去病聪慧记事早，亲戚辈跟他说的话他几乎都记得。霍去病在辈面前可没这么懂事。他之所以说一堆是觉着为兄自己怎么不懂事是他的事，他不能把表弟带坏了。

    公孙敬声试探地问：“据儿跟我学的？我有那么不听话吗？”

    霍去病：“自信，‘吗’去掉！”

    公孙敬声愈发心虚，迫切需要底气：“据儿，你说！”

    “小，坏，啊。”刘据张大嘴。

    少年瞪着睛看他，小脸慢慢变红。

    霍去病觉着午就可以去公孙家要谢礼：“敬声，自不正，何以正人？你比据儿还叫姨母心，你说为据儿好，谁信？”

    “我是为了他好啊。”公孙敬声弱弱地说，缓缓举起手，“我可以发誓的。”

    霍去病给婢们使个：“你们信吗？”

    刘彻派来的小黄门机灵，珠一转就说：“婢一直以为公孙公故意捉小主。盖因小主周岁那日打了他一。”

    公孙敬声又忍不住大叫：“我是那么小心的人吗？”

    霍去病看向比他们年的吴琢。吴琢：“照公孙公以往的行事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