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仁问刘据：“殿，东西放柜里吗？”

    许多东西用木盒装着，刘据不许婢打开，叫他们直接放柜中。

    韩仁好笑：“婢看见也不会往外说。”

    “不给你看！”小孩很固执，仿佛韩仁今天看见，明日父皇母后就会知，等他送过去的时候他们没有一丝惊喜。

    韩仁说：“好，婢不看。大件放底层？”

    刘据留两个装棋盘的盒：“放外。给父皇和祖母。”

    吴琢没见过公孙敬声买的围棋，韩仁没有亲看到刘据买两副围棋，只看两个木盒大小差不多，潜意识认为里都是围棋。

    韩仁闻言：“该早送去。”

    “过几天。”小孩摇：“才送过，不送！”

    韩仁又禁不住想笑：“对，哪有三天两送礼的。”

    小孩等公孙敬声来找他玩儿。

    公孙敬声还不知他已经送过围棋笔等。到时候叫公孙敬声帮他把玉棋盘装木盒中。公孙敬声买的棋盘比他的重一倍，刘据试过，搬不动，上次换盒的时候，他是用匕首撬来的。

    好光好时节，公孙敬声来，刘据只等两天他就来了。

    午饭后，小孩就叫韩仁等人去。

    公孙敬声意识问：“才用过饭你就困了？”

    “玩儿！”

    韩仁等人叮嘱几句就去歇息——从早到晚照顾小孩，他们不累，神也疲惫。”

    刘据确定他们一时不会来，打开盒，又打开木柜，叫公孙敬声把棋盘拿来。

    公孙敬声：“我上次来的时候你边人不是说送去了吗？”

    刘据心中一凛，谁那么多嘴。

    “父皇忙，母后不许我去。在母后里。我拿回来了。”刘据说得糊，公孙敬声听懂了，暂时放姨母住所，近日拿回来的，“那这次什么时候送去？”

    刘据：“明日吃午饭的时候。”

    这个时机不错。

    陛日理万机也得用饭。

    公孙敬声帮他装好：“这个木盒好像不是以前那个。”

    “那个在母后里。”

    公孙敬声帮他把柜中七八糟的匕首玉佩等收拾齐整：“你的婢女没给你收拾过？”

    “不叫他们收拾。”刘据拿雪白无事牌，“给你！祖母说最最好的。”

    王太后从未召见过公孙贺和卫孺，刘据不怕暴。

    公孙敬声不敢收：“太后给你的你好好收着。”

    “我有啊。”小孩找一块挂脖上，“祖母说着好。”说完他拿来丢木柜中，“碍事。”

    公孙敬声慌忙往外看，庆幸没有外人，否则传到太后耳朵里，太后得多伤心。

    “有空盒吗？我帮你放盒中。不想也不可以扔。”公孙敬声翻找一番，看到几个几个细盒，“这不是装我帮你买的匕首的吗？你也没送给舅舅和表兄啊。”

    刘据慌忙扯他一把：“不是你的。”挤开他跪在地上，打开一条拿两个匕首，“是你的吗？”

    公孙敬声看着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