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在中间那人是个厚心黑的，笑着说：“霍公说笑了。陛的笔岂是我等可以用的。”

    小孩一脸疑惑：“病病，他们不买了吗？”

    霍去病皱眉：“叫表兄！”

    “表兄！”小孩乖乖喊一声。

    东方朔见状忍不住说：“去病，小孩说叠字容易，表兄二字绕，过两年大一就改过来了。”

    霍去病嗤之以鼻，不叫他早改过来，过两年叫习惯了，想改也不好改。

    “他们不买了。”霍去病假装没听见，回小表弟的话。

    小孩：“韩韩，我们回吧。”

    司相如翻了好一会，怪不好意思的：“殿，等一。”找个可以摆在书案上的小品，把荷包递去。

    桑弘羊见状挑个可以当摆件，也可以放笔的小玩意，递一个荷包。

    两人荷包里没有铜钱，全是金和玉。

    东方朔暗暗慨，有钱啊。

    韩仁把空荷包还给二人，吴琢抱着小孩退后，韩仁拽着几往屋里拉。

    转间，众人还未散去太一行就走了。

    公孙弘看一桑弘羊几人，笑着调侃：“几位倒是好打算。不是霍公明，太殿的东西卖完了，咱们还被蒙在鼓里。”

    不少人“讨伐”三人。

    东方朔见三人无地自容，禁不住幸灾乐祸：“几位就没有想过，陛得了笔之后把太殿的jsg东西全拿来，像几位刚才那样一一挑拣？”

    桑弘羊尴尬地轻咳一声：“陛又不在这儿。”

    司相如：“难怪陛放心殿在这儿卖着玩儿。”

    公孙贺忍不住问：“陛用的笔很难得吗？”

    司相如五十多岁，写文章的时间有三十多年，天当属他对笔墨最为熟悉。司相如解释他看到陛的笔与众不同之后，不止去过东西市，还曾托人去外地打听，至今一无所获。

    说到最后，司相如想起什么，转向公孙贺：“听说公孙公时常找殿玩儿？”

    公孙贺后退两步，不待他再说什么，大步朝府衙走去。

    司相如意识跟上。桑弘羊犹豫一跟上去。

    张汤无法理解：“什么笔不能用。”

    公孙弘：“如果不止笔呢？”

    张汤瞥他：“此话何意？”

    “你在宣室见过霍去病几次？他是怎么知的？”公孙弘问。

    张汤：“也许小太运气好，一次买好几支笔，陛、皇后、平侯，甚至霍去病人手一支。”

    “太年幼，但真聪慧。陛没有夸大其词。这么懂事的孩会送所有人一样的礼？他摆来卖的那些品也没有几样相同的。”公孙弘摇，“你可以试试平侯。据老夫观察，平侯的心机都用在战场上了。”

    张汤不傻，不想被当枪使：“我同平侯很少往来。平侯敬佩您的为人，您比我适合。”

    “试探来又有什么用？”公孙弘不着急是他看得明白，“太的好东西早被陛走了。找陛要？你敢吗？”

    张汤朝跟上公孙贺的那些同僚看去：“他们不会不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