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敬声提醒他：“今年才开始。”

    “你无法想象我祖母多有钱。”董偃一个面首日可取百金，他为亲孙一次得千金很多吗。

    卫青颔首。盖因他见过平侯的库房，整整一排房。馆陶公主还得了窦太后全私藏。窦太后历经三朝，单单藩王贡就不可估量。何况窦太后后来只在乎馆陶公主一个女儿。不像当今太后，几个女儿，很多外孙外孙女，还有孙孙女，一人一年赏几件，年累月来也是一大笔。

    昭平君逗公孙敬声：“你若不信改日跟我过去看看？”

    “不看！”卫青不在意当年的事，很多百姓没忘，公孙敬声不希望世人误会，更不希望因为他二舅再次成为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昭平君其实也不想去祖母院中，很难避开她养的那群油粉面：“不看是你的损失。”

    小太问：“舅舅，我们是不是很吵？”

    “难得我的大将军府这么闹。”卫青笑着说。

    小太撇嘴：“还是吵啊。”

    公孙敬声起：“那我们就别打扰舅舅了。”说完给太表弟使。

    昭平君跟着附和。

    卫青失笑，拉着小外甥起来，送他到大将军府门外。

    离了大将军府，昭平君越发自在：“据儿，听外祖母说铁锅其实是你想到的？你也不早告诉我们。”

    刘据很想说，鬼知铁锅比石涅赚钱。

    “早告诉你你就敢跟父皇谈分成？”

    昭平君哽了一。

    公孙敬声不客气地笑了。

    昭平君抬脚要踹他，公孙敬声转躲开，碰到一支寒梅。公孙敬声随手折一大枝，慢慢拆成小枝，递给韩仁。

    韩仁到太就找瓶，然后送到书房。

    小女在一旁煮茶。

    昭平君有饿，叫小女多放些杏仁、桃以及果脯。

    公孙敬声忍不住数落他：“你当煮粥呢？”随即吩咐小女该怎么煮怎么煮。

    小太令人准备午饭。

    昭平君立刻嚷嚷着要吃铁锅炖小。

    公孙敬声嫌他没息。

    天的外甥来到太不选鲍参翅肚竟然要吃。

    昭平君抬起：“我不喜人参味，嫌鱼肚寡淡不行？”他移到小太边，“你吃过铁锅炖的吗？原来用铁锅炒一再炖居然比羊还香。”

    “你吃的吧？”小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