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少儿乐成一朵，不住地，又把小太好一顿夸。

    卫夫都忍不住同公孙家那些人。

    “阿姊，先别急着夸他。据儿，敬声大闹公孙家的时候没提你？”

    小太：“我又没叫他打人。他提我甚？”

    卫少儿：“夫，想多了。敬声打小什么脾气谁不清楚？他就算说这些是据儿教的，公孙家那些人也不信。”

    卫夫不由得想起有次带着小女儿去探望太后，正好碰到隆虑公主跟太后抱怨儿如今能赚钱反而比以前不会赚钱的时候还费钱。太后数落她，孩混吃等死的时候你担心，现在知找事你还不满，你想他怎样。

    隆虑公主被数落的一声不吭。

    卫夫冲儿招招手。小太疾步过去：“母后有何吩咐？”

    “我有一事不明。”卫夫把儿坐在边，“以前你陈家表兄之所以要自己生意，是不想找你姑母要钱，怕被她唠叨。后来怎么三天两找她要本钱？跟突然换了个人似的。”

    小太一脸无辜：“我又不是陈家表兄。表兄此刻在宣室殿，母后倘若想知不如叫他过来，您亲自问他？”

    “我不问他，我只问你。”卫夫抓住儿的手臂不许他跑。

    小太只能坦白，他确实提过陈家表兄几句。

    卫少儿越发稀罕小外甥：“据儿真厉害。”

    卫夫揪住儿的耳朵：“你可真会挑事。亏得昭儿和敬声自幼听不懂人话。否则他们不怀疑你，我跟你姓。”

    “母后改夫姓？父皇定然十分喜。”

    卫夫哽了一。

    卫少儿乐了。

    卫夫瞪她一，傻乐。

    “据儿，以后不许掺和他们家的事。敬声和昭儿虽然同你关系极好，但亲人同他们更亲。”卫夫担心儿里外不是人。

    小太摇：“母后有所不知。母后，孩儿可曾撺掇去病表兄什么？可曾为难过几位舅母？可曾怂恿过伉弟什么？”

    卫少儿先回答：“没有。据儿只会叫人给我们送博望苑所产。以前因为东西少，你舅jsg母不好送给母家兄弟姊妹，又想孝敬父母，就把父母接过去过住一两日。我在东西市碰到他们，他们没少同我夸据儿懂事仁义。”

    小太得意地望着母亲。

    “你是有分寸。母后相信吾儿聪慧。但聪明用错了就是自负。”小太十一岁，秉未定，卫夫担心他变得不知天地厚。

    小太拉住她的手：“这等小事还不值得孩儿骄傲。”

    卫少儿很是诧异：“那些事还小？你姨母半辈也没想到可以叫敬声犯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