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说了！”小太打断, “你不会推到术士上？”

    霍光糊涂了, 关术士何事。

    公孙敬声：“你二人换了庚帖了吧？如果她比你小两岁, 你就说陛令你娶比你小四岁的女。生肖犯冲等等。随便一个理由搁旁人上荒诞, 但若是陛令术士算的, 外人只会信以为真。”又补一句，“陛素来看重大表兄, 令人为他弟弟推算实属正常。”

    “那以后陛知了？”霍光看向小太，“这是欺君吧？”

    小太很是无语。

    公孙敬声：“你不会先请示陛？”

    霍光恍然大悟。

    公孙敬声忍不住给他一记白, “你这么聪明的脑袋都想什么呢？我之前见你犯愁, 还以为你不好跟姨母说真话，毕竟人是她挑的。”

    霍光摇：“人是她和嫂嫂挑的, 但不止一个。”

    小太到奇怪：“大表兄不可能不查, 姨母也不可能不查, 他们怎么都没查到？”

    公孙敬声先前也觉着奇怪, 今早他告诉夫人中午不回来了, 顺嘴聊到霍光的事, 公孙敬声觉着他夫人说得似乎有些理。

    “表兄和嫂嫂很好，大表兄打听云英未嫁的姑娘定不是为了纳妾。他找的人一定都是朝中官员或成年人。可通人世故的老狐狸自然是挑他想听的说。再说了, 大表兄不可能找女人打听，有几个男关心女人家的事？姨母不可能找十来岁的人打听。八面玲珑的夫人自然不会得罪人的事。兴许她们认为不就是死个仆吗？死了就死了。没有想过她今日敢死仆，明日就敢别的。兴许也是我们多心了。可就像我之前说的，霍光又不是娶不上媳妇，何必心存侥幸。”

    小太不禁问：“你那个同窗不通人世故？”

    公孙敬声实话实说：“我曾怀疑过他想因此攀上霍家。后来想想，他在太学多年不至于这么蠢。他这样我肯定会忍不住多想，比如他今日可以跟我说别人的不是，明日就可以跟他人说霍家的不是。”

    “查过吗？”

    公孙敬声：“霍光把他查到的结果告诉我之后我就叫仆查那人。”顿了顿，“可惜，没查来。”

    小太：“是不是查的方向不对？不要查你和他的关系，查你家，或他的家人亲戚。”

    “有可能。回再叫人查查看。”公孙敬声问霍光，“你找谁查的？”

    霍光轻咳一声，不甚好意思：“有钱能使鬼推磨。”

    公孙敬声决定回去多给暗查那人的仆一些钱：“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