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虑侯乃父皇的亲表兄。他犯法都与民同罪，何况是他。他若像公孙敖一样为朝廷立过不少功劳，父皇说不定允许他钱恕罪。”

    卫夫和三公主可不如他淡定，匆匆用饭垫垫肚就去东。

    有来有往

    太后还不知这事。卫夫担心平公主到她跟前哭天抹泪，太后受不了跟着哭。卫夫见着太后先说隆虑侯。太后不听，卫夫扯到夏侯颇上。太后人老成，隐隐明白她想说什么。卫夫一透给她，等她说到夏侯颇死了，太后果然只顾得骂汝侯不是人，不人事，没有一丝伤心难过。

    小太乐了，接过药：“父皇有话直说便是。孩儿还能拒绝？他又不是外人。”

    韩仁明白了：“被死确实不如自己自杀。好歹死在自己府里。可他的封国被撤销，他家人都成了平民，就不能再住在汝侯府了？”

    “不一样。表兄父亲去世的时候，姑母好像还没到四十岁。她就算找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也没人说什么。外人聊馆陶公主的事是因为陈午还活着的时候她就跟董偃有些暧昧了。”

    “你用饭去吧。”小太起去茶室，喝清茶，领着去消。

    刘彻摇：“据儿，你姑母遇到那样的事，你表兄想来也很郁闷。不如请他来你这里散散心？”

    “最近时冷时，孩儿是有不舒服。不过一碗姜汤去就好了。父亲病了吗？”

    刘彻：“最近没生过病？”

    曹襄甚少惹事, 论秉以及接人待等礼数，公孙敬声也远不如他。小太时不时邀公孙敬声去博望苑小住，却从来没有请过曹襄, 曹襄也不曾招惹过他，他不可能厌恶曹襄，那么只有一个原因——厌屋及乌。

    刘彻听说平公主去了东立刻赶过去，就是怕老母亲跟着伤心。不巧到殿外听到“白发人送黑发人”，刘彻犹豫片刻才去，劝她曹襄年轻，绝没提药。

    韩仁：“陛和公主很好，他就没有想过公主能令陛睁一只闭一只？”

    小太诧异：“父皇怎知我不喜她？”

    当他回到宣室殿，宽大的殿落针可闻，刘彻到孤寂，拿两粒药前往太。

    午睡醒来小太该嘛嘛。

    韩仁把餐递给小女，“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指不定过两年还能找个更好的。”

    二月旬，平公主前往东，说起夏侯颇的事难过的哭了，太后也没跟着她难过。平公主并非因为死了夫婿难过，而是哭她命苦，前一个夫婿病逝，这一个自己作死。

    小太这些年没少给他舅和姨母送吃的用的, 比如，除夕前杀的猪, 还有纸。就算他厌恶卫孺, 也会给公孙敬声。姑母姨母都是血脉至亲, 可他的姑母们从来没有见过

时候自杀的。”

    太后只能劝她别难过，至少曹襄懂事。然而太后不说还好，一说平公主越发难过，又苦曹襄不好，除夕前后病了几个月，她恐怕得白发人送黑发人。

    “姑母可以回平侯府。”小太想不通，“嫁什么人啊？像馆陶大公主那样多好。她人都不在了，董偃还惦念她。”

    韩仁：“受不来外面的言蜚语吧？”

    “你不是很不喜你姑母吗？”

    小太看到老父亲递来的药很是奇怪：“孩儿好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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