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襄：“多谢据儿关心。母亲好多了。”

    公孙敬声朝他的车睨了一。

    “是呀。”昭平君不知小太话里有话，“不信你问大表兄。”

    公孙敬声：“他们这两年比以往低调是因为没钱。其次父亲搬去跟我住，离老宅远了，他们底气不足不敢嚣张。”

    霍去病也好奇，从车里来。赵破和吴蛮二人到公孙敬声边坐。公孙敬声给他们倒一杯酒酿，昭平君列举公孙敬声这些年的丰功伟绩。

    “跟去病表兄一样叫我的名吧。又不是在朝堂之上。”小太在他边席地而坐。

    “谁敢当面指责她？就是东方朔也是在父皇面前发发牢。听不见的指责还叫指责吗。”小太回问昭平君，“你说呢？”

    霍去病：“难怪母亲不止一次说姨母心很好。跟以前不一样了。”

    公孙敬声：“当着我的面骂我我也不生气。”

    曹襄哭笑不得：“你姑母四十多岁了。”

    昭平君如今不怕他，大大方方应：“这么小也不占地方。”说完把里的倒锅中。

    曹襄接过去：“多谢太。”

。我正好累了，歇一会喝茶。”

    昭平君闻言把鱼扔桶里，拿小火炉煮茶。霍去病看得一愣一愣，该说不愧是俩纨绔吗。

    小太嘀咕：“大惊小怪。”瞥一曹襄，见其气很好，他拿着一杯酒酿递过去，“敬声家的嫂嫂令人的，还没凉透，表兄尝尝。”

    “你们来玩还带炉？”

    公孙敬声反问：“你被狗咬一，你踹狗一脚，能说是因为自己生气？你打我一掌，我还你一掌，是因为生气才打你？这是有来有往。”

    霍去病到车里看到米饭炊饼以及腌好备用的，他像发现宝似的，喊两位表妹夫过去看看。

    小太真想叫老父亲过来听听。

    曹襄一回知“有来有往”还能这样解释，“敬声何时拿过鞭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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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去病挤到二人中间：“我看看还有什么？”

    昭平君：“你不生气还拿着鞭打人？”

    霍去病被问糊涂了。

    曹襄无奈地笑笑：“是这样。母亲今日就在府里听讴者歌唱，看舞者表演。”

    霍去病不是一次看到别人野炊，他自己也在野外过吃的。但都是就地取材。哪像他，炭火碗筷茶杯一样不少。

    小太奇怪：“你不知？”

    虽然地上有草，曹襄也被他的举动吓一，表弟真跟舅舅一样不拘小节。

    小太

    霍去病恍然大悟：“难怪我不止一次听人说公孙家的人变了。合着不是因为你父亲补税，而是被你收拾的？”

    昭平君就在小太和曹襄后，闻言不禁说：“姨母难过的时候真难过，但她哭来就好了。你嫂嫂说她近日都有心抚琴了。”

    曹襄：“可她没少遭人议论啊。”

    小太不由得想起她姑母养了许多讴者舞者：“是吗？”

    “这样很好。为了一个禽兽哭瞎可不值得。那个不好再找个好的便是。”

    “襄表兄，听阿姊说姑母前些日很是难过，她近日好些了吗？”

    “这又有什么？馆陶大公主五十多了才开始风快活。也没人把她怎么着。”

    昭平君气笑了：“你怎么不问敬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