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理完奏章走到椒房殿附近，听到小孩的声音，抬手招一个侍卫：“谁在里面？”

    “公主和小翁主。”

    刘彻颔首：“不要告诉皇后朕来过。朕改日再来。”

    翌日，午时左右，刘彻到椒房殿，椒房殿外很是安静。他在殿外打量一番，确定除了女只有皇后一人，去就屏退左右。

    卫夫给他倒茶的手僵住：“什么事了？”

    “不必张。”刘彻示意她坐。

    卫夫坐到茶几另一侧继续倒满。

    刘彻抿一：“再过几个月据儿就十八了。真快啊。一晃这么大了。”

    “据儿不是说他就是八十岁也是陛的儿吗？”

    刘彻抬抬手：“他那张嘴，哄死人不偿命。”顿了顿，“确实有些孩气。”

    “陛究竟想说什么？”卫夫很是疑惑。

    刘彻不希望再发生那事。可儿遗传了他和皇后的优，在外又那么懂事知礼，恐怕防是防不住了。

    “你给据儿挑几个伺候的人。他一向不敢惹你生气，由你面他不敢拒绝。”

    卫夫：“伺候的人？妾想的那样？”

    刘彻颔首。

    “怕是不行。”卫夫了解儿，不恋女，“如果是给据儿选妃，一人足矣。”

    刘彻摇：“一个哪行。父皇元后无，朕先前那个也无。要是据儿的这个也无，岂不是还得废后？”

    “先为良娣？无再选庶妃？”卫夫补一句，“据儿心里没有。或许他年少不懂。一次给他挑几人据儿定会断然拒绝。如果只是一人，据儿没理由拒绝，毕竟他有皇位要继承。我们又不像民间无可以立女。”

    刘彻看向她：“听起来你心里已有合适人选？”

    “合适谈不上。陛可还记得鲁王？”

    刘彻：“朕的侄儿，难得只享乐不惹事，也不作践人。”

    “鲁王妃有一妹，其兄去世后由她照顾寡母和妹妹。两年前鲁王来京，鲁王妃也来了。她来拜见妾那日她妹妹也来了。比据儿小一岁，正是议亲的年龄。那时候据儿看起来一团孩气，妾实在不忍跟他提这事。”

    刘彻：“家境清白，人简单，得鲁王妃看顾，想必也明些事理。可你也说两年前了。她怎会等据儿两年？”

    “那日据儿也来了。据儿大以为那姑娘是鲁王的妹妹，没有多想。那姑娘一看据儿就喜上了。”

    刘彻不由自主地想起李延年的妹妹，这些女把他儿当成什么了。

    “你看她如何？”

    卫夫：“温顺乖巧听话。”

    “像你一样？”刘彻瞥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