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能。”金领班气势渐弱。

    盛闵行：“领班能逮着员工在走廊上破大骂？”

    “也不行。”

    盛闵行：“那领班能在背后议论客人隐私？”

    金领班猛地瞪大睛，有些惊恐地望着他。

    盛闵行究竟听到了多少？

    饭碗完了。

    “你他妈算个狗。”盛闵行语速不算快地掷一句。

    金领班不敢反驳，低着唯唯诺诺。

    盛闵行说什么，他都跟着附和着“您说得对”“我一定改”，为表诚心还如捣蒜。

    如果说刚才在沈渡津面前时他像只着孔雀，充满优越的公，那他现在多就是只被光的公。

    沈渡津听着他那句“您说的对”，联想到言之意：您说得对，我就是狗，一个没忍住勾着嘴角笑了笑。

    然后一秒他便笑不来了。

    因为盛闵行说：“对了，我听你刚才的意思，沈渡津是被我包养了？”

    这话不是对着他说的。

    他看不见盛闵行脸上的表，但他猜，应该是嘲与轻蔑居多。

    金领班沉默了，他摸不准怎么答才会让盛闵行这尊佛兴。

    说“是”，盛闵行兴暂且不说，可万一不是呢？

    再者，就算真的“是”，照沈渡津这自视清不染淤泥的，必然会不兴，若是盛闵行正在兴上，一切都以小儿兴为重……

    啪，又踩雷。他还是吃不了兜着走。

    他就是瞅准了沈渡津会厌恶，会膈应，今天才借着这个豁朝沈渡津发难。

    说白了他就是受了气，想找个气筒罢了。

    他没成想落到被盛闵行诘问的境地，一个不慎可能还会丢掉饭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