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林哥”还让人受用，老林冷哼一声，让一个有些狭小的位置给他。

    他看着面前陌生的机不知所措，只好又拜托老林帮他把监控调整到五亭的区域。

    没错，五亭。什么地方，懂的都懂。

    老林边调机边说一句带着嘲讽的话：“钟期去五亭什么？”

    他知钟期以前在夜幸上过班，有些好奇是不是离职后日过不去了，又转行回来去生意。

    “……没什么，”沈渡津有些遮掩，“您帮我往前再调调，从晚上八开始放吧，四倍速。”

    老林重重的咳嗽了一声，像是在清嗓，也像是耐心即将告罄。

    由于去五亭的人大多都只有那一个目的，所以人并不算很多，但也不少。

    沈渡津只去过那儿一次，在他来夜幸报到见工的那天。

    和他一起职的还有两个二十岁的小年轻，那会儿的领班还是姓李的那个，他们被领班带着上了五亭。

    五亭是最后一个地方，结语领班总说得多些。

    整条走廊都被装饰成暧昧的紫红，灯光洒到肤上带着灼人的温度，它不断转着，像在一些不可描述的动作。

    他们经过一扇门，门里传来窸窣声响，众人频频回，脸上都是不可思议的神。

    李领班神如常地提：“这东西还是要多看看才能习惯啊。”

    彼时沈渡津还不觉得自己会成为其中一份，只觉得领班说得对，多看才能习惯，在以后给客人送酒的时候才能游刃有余。

    他还是不习惯，神有些躲闪，这神态被李领班看了去，‘特别照顾’他：“特别是你啊小沈，多看看，他们年纪小的接受新事简单，你的话……”

    他上扫视了沈渡津一：“当初愿意招你来无非是看重你这张脸，不然你年纪这么大，哪家夜场肯收啊？”

    末了还用手拍拍他肩膀：“尽早熟悉工作环境，好好啊。”

    沈渡津沉默，另外几个也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