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大段消息能够容纳很多信息，比如复缙今晚在夜幸待了一晚上，比如复缙最近都现在“孤鹰”里。

    又比如他能猜到的，沈渡津瞒了他一些东西。

    可这有什么必要？

    沈渡津完全可以说来，他完全可以立解决掉。

    为什么不告诉自己？

    他想听沈渡津亲说来。

    盛闵行：“你今晚去五亭前见过他，对不对？”

    沈渡津微微神：“对。”

    他鼻腔里发一声很小的哼笑，嘴角跟着向上扬了扬：“复缙今晚就在孤鹰，对不对？”

    “对。”沈渡津还是没加思考地跟着他答。

    盛闵行声音更沉：“你在孤鹰见过他很多次，对不对？”

    “对。”他轻飘飘地答，不聚焦的视线还停留在不远小区门的灯上。

    话说，沈渡津还没反应过来。直到盛闵行不再接话，他才骤然清醒。

    原来实话这么简单就能说。

    他看向盛闵行的脸，打了一架脏了吧唧的，还成了猪，应该很好笑才对。

    但这人面凛然，看起来稽中透着更多正经。

    沈渡津不说话了。

    这阵诡异的沉默一直僵持在空气中，久久都散不去。

    快开小区的时候，钟期突然从后座发一声嘤咛，看来这觉睡得不错。

    短暂的一声过后又是久的沉寂。

    “看够了吗？”

    早晨六门卫准时换了班，夜班时有些凶神恶煞那个早已不见踪影。

    刚换上岗的这是个退休阿姨，好说话得很，平常上班看个门也不算忙，就拿着袋葵瓜边磕边上班。

    她是难得的对沈渡津有好的人。